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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一种温度,一抹泪,一行流年
——题记
最美曾经,那也确实如此,宛如清风清爽怡人,宛如明月照亮荷塘,纵使热泪浸湿衣衫,依然回味有佳。可记得那时清晨的追逐,晌午的逗留,黄昏的嬉戏?原来,早已被时间模糊了影子,唯独脸颊未干的泪痕。
突然从梦中惊醒,只察觉眼角是湿润的,凉凉的水样的温度,这才想起梦中断断续续。反反复复出现过的画面:在漆黑的夜里,我是不听话了么?跪在原地,又哭了。同样的眼泪已记不清是第几次了,多次想要忍住的眼泪最终还是像水龙头里的水一样说来就来,他们笑我软弱,笑我是乡下的孩子,笑我讲不出标准的普通话,它们可以随意污蔑是我欺负了邻桌的男同学,甚至以他们的年少无知来取笑我的名字……无数个狼狈不堪的画面涌入记忆中,好吧,我承认自己软弱,没有足够的勇气反抗,习惯了每次用眼泪来装饰童年,用沉默来注视他们的言辞和表情,尽管如此,我也始终学不会察言观色,一向反应迟钝的我总是被取笑,由此铸造了一种内向的性格,在童年里深深落下痕迹。
后来呢?难道内向要包围我一辈子么?那时的我不懂这些,只明白我要回到属于我的地方去,这里有可爱的蛐蛐,有金色的田野,有亲切的哇叫声,我不嫌弃这里的泥泞小路,我喜欢这里春风吹拂过的麦田,喜欢蹲在田埂边和玩伴一起捏着泥巴娃娃,只有这里才有值得我呼吸的氧气。
在这里我开始了新的学习生活,回到这时我才发觉自己是个放不开的孩子,对陌生人的距离感拉得悠长,不爱说话,不爱表达,从那以后的几年里,虽说建立了美好的友谊,但还是时常被霸道的男同学欺负,似乎欺负女同学就是他们的权利,那时的自己还是会哭,与此同时我学会了反抗,学会了把不满放在表情上,告诉自己哭也要哭的有骨气。尽管如此被欺负,我却明显的感觉到他们与城里的孩子不同,那只是出于他们的恶作剧,不会高傲地把别人踩在脚下。随之,我愿意偶尔敞开心扉与他们一起没有顾虑的疯玩一次,在内心深处有了一点点感动,眼眶泛起的泪花闪烁晶莹,在阳光下有了些不可或缺的孩子气。
哭,是人的一种本能。爱哭,似乎成了我的本能,不过唯一不同的,我的性格变了,裹上了开朗的外衣,会主动去倾听诉说,成了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疯孩子,可以和朋友们整天打成一片,任其我怎样的软弱,总有人陪在我身边,为我拂去无助的眼泪,脸上淡淡的泪痕洋溢着幸福,让我忘了所有委屈,告别了不堪回首的记忆,那些过去,一点点散去了,在薄薄的雾影中,只看到自己清廋的摸样。所有的笑料般的童年在与时光的对峙中,甘拜下风。
在时光的疆域里,我也许永远就是那个卑微的人,喜欢用泪水逝去寂寥的气息,淹过经久不散的不安,用那种莫名的潮湿来模糊视线。与就算这样卑微的存在,那又怎样,在泪水中,我诠释了新的人生理想,在实现的路上,我并不孤单,因为流浪在青春的人都是与我同路的追梦者。
梦醒后,一人坐在床头,此时眼角的泪水已经蒸发的不留痕迹。我笑了,在荒芜的生命中,大抵不过繁华的停留在某个地方,遗忘另一个地方的故事。每一段岁月的穿行,总要遗失一些什么,具体的,谁也不清楚,哭着寻找,哭着失去,一路滋润了心灵,记录了断断续续的回忆,载满了儿时的,青春的痕迹,虽已记不清回去的路线,但那且明且淡的痕迹和着生命的轻调,跳出了最优美的华尔兹,而主角就是我们自己,演绎了跌跌撞撞的生活剧。
偶尔哭红的双眼,其实眼泪是我心中另一种完美,泪中的痕迹,是我千百次的追忆,让那些流泪的流年,来拥抱这永生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