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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期末考试完毕,大家紧绷的弦也全松开了。下午,我与陈超一、吴易安、朱从舟、缪烨东四位同学等公交车准备乘车回家,但是左等右等没等到公交车。我们热血沸腾,血往头上涌,不知是哪个人提出来走回家,鬼使神差的,我们五个“血性男儿”竟然真的雄赳赳气昂昂地走着往家赶。
走了一段,我的脑子才好使了一些,回过神来,打了个小算盘,从学校走回家,至少有2500米。上帝,2500米啊,走半小时也到不了啊。想当年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今天我们一伙人要“二万五千分米”长征了!
走了一会儿,大家脑子都清醒了过来,有些后悔刚才的决定。咱们只好自己安慰自己。吴易安说:“现在回去肯定坐不上车了,而且车还没有来,让他们在那儿慢慢等吧!”说时迟那时快,公交车蹿了出来,一骑绝尘而去,甩下目瞪口呆的我们。
唉,说什么好呢?我们驮着书包,一步一步向前进。陈超一为了活跃气氛,故意逗朱从舟说:“小朱啊,从前有座山叫做‘我是山’,山上有座庙叫做‘我是庙’,庙里有头猪叫做什么?”朱从舟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我是猪’啦!”陈超一摸着下巴,故作深沉,说:“这么说来,你是猪?”朱从舟一愣,又坏坏地笑了一下,说:“咱俩是同类噢!” 缪烨东插嘴道:“你俩确实是同类,你俩不都是脊椎动物、哺乳动物?只不过一个是人,一个是猪罢了。”我们几个,除了朱从舟,全都大笑起来,笑作一团,笑得肚子都疼了,惹得路人不停地用怪怪的眼光瞅我们。我们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才的尴尬一扫而光。朱从舟有些恼羞成怒,追着缪烨东打。时间也在我们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中过去了。
公交车驶了过来,从车窗中伸出一个同学的头大喊:“你们走回家,傻不傻呀?再等一会儿,车就来了!”陈超一还想打肿脸充胖子,吹牛道:“懂不懂,这叫个性!”我也说:“反正时间还长着呢,权当是丰富课余生活,体验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的艰辛。”其实,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埋怨自己一时糊涂,好好的车不乘,偏要走,这下可好了,死要面子活受罪。我们都默默地走着。
走了不久,有人喊腰酸,有人说背痛,还有人说腿抽筋。我也好不到那里,豆大的汗珠顺着我的脸颊滚下来,两条腿似乎被绑了沙袋,沉重得不行,动弹不得。平时感觉份量不重的书包,此时好像有几十公斤的重量。突然,我腿上软,竟一屁股坐在地上,火车进站似的大口喘气。吴易安连说自己不行了,朱从舟站也站不稳,陈超一说自己腰酸背痛腿抽筋,缪烨东躺在地上,看样子可能是“壮烈”了。更糟糕的是,我们好像迷了路!我们可都是“路痴”!我凭着记忆领着大家像无头苍蝇似地乱转。终于我们走到了勤俭路,走着走着,我看见了中茂花苑。我扯着嗓子大喊:“同志们,革命马上要成功了,马上要解放了!想当年红军爬雪山,过草地,两万五千里长征都走过来了,我们今天的二万五千分米长征,还怕挺不过来吗?坚持就是胜利!”我们似乎都恢复了力量,一个劲地往前冲。
终于我和吴易安先到了家,陈超一他们再努力一下也能很快回到家。分手前,我与四位同学分别握了握手,拍拍他们的肩头,祝贺我们的成功。回想一下,这“二万五千分米”也不过如此。坚持一下,不就到了?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
这“二万五千分米长征”我是永远忘不了的,相信陈超一、吴易安、朱从舟、缪烨东他们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