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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第六十六位幸存者白大洲证言:
我属虎,1937年跑反时我12岁。一开始跑到栖霞寺,觉得不安全,后来又跑到江南水泥厂,那里安全。我的奶奶当时62岁,在官塘司法局那里被鬼子开枪打死。
在王后村祠堂里有白下场的俩父子被日军杀死了。父亲叫郑金富,40多岁;儿子叫郑大呆,20多岁。
日本鬼子刚来的头一天,我们村上不少人躲在教育林场,就是本业寺那个地方。日军把躲在教育林场的人一个个拖到林场的院子里,把他们的衣服脱光了,叫他们跪下,用刺刀一个个地戳。就两个日本鬼子,把他们全戳死了。现在想得起来的有:许艺桂,50-60岁,徐家边人;许小四(许艺桂的儿子),20多岁;白启照,40来岁,白下场人;白启桃,40来岁,和白启照是堂兄弟;罗小六子,13岁,白下场人;赵德斌的父亲(赵立洲的爷爷)赵老头,60多岁,白下场人;程朝云(小名“前子“)的母亲,60多岁,白下场人。
我们跑反跑得早,日本鬼子还没进村就跑了。我们一开始跑到龙潭的李家圩,在那里住了6、7天,开始是住在亲戚家的。后来没粮食了,我们就打算回家弄点粮食。我们回来时,先跑到栖霞寺,在寺里住了一个晚上和一个下午,我和弟弟(白大锦)都在那里。当时听人讲,栖霞寺有难民区,那里安全,我们才去的。
一天上午,来了两个日本鬼子,一个把门,另一个挨个儿地查,他看到一个年轻妇女,就把她的衣服脱了,当着许多人的面,在她睡觉的地方把她强奸了。那个女的怀孕了,她吓死了。日本人走了,她还是不敢穿衣服。旁边的大人对她说:“姑娘,日本人走了,你快穿衣服吧。不丑的,不要紧,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那时还小,不懂,吓得不敢看。
到了下午,栖霞寺里的人都跑到江南水泥厂去了。寺庙里有和尚,他们也不敢管。我们在寺庙里吃的是自己带的米,有锅,吃的水是塘里的水,那时候水塘里的水干净,能烧饭的。下午,我们就到了江南水泥厂。
我父亲叫白启林,当时30多岁,叔叔叫白启银,当时20多岁,我父亲在水泥厂住了没多久就回白下场弄粮食了。到家一看,村上房子全烧光了。这时候,父亲和叔叔碰到了两个日本鬼子,一个手里拿着东洋长刀,另一个拿着一支长枪。一个用毛巾把我父亲的手绑起来,另一个把我叔叔拖到断墙隔壁,也想找东西绑他。日本鬼子先用长刀戳我父亲的肚子,他一闪,腰间被刺出了一长条口子。日本鬼子又举刀砍头,他又一歪,头上被砍下一块皮,没伤骨头。后来日本鬼子又一刀顶头劈下来,我父亲双手一顶,把日本鬼子顶倒在地上,他的手被砍断一半,没断下来。这个日本鬼子叫另一个日本鬼子过来帮忙,我父亲和叔叔就一起跑了,跑出100多米,日本鬼子打了两抢,没有打着。两个人跑到秦家渡,我们的亲戚连夜把我父亲抬到江南水泥厂,厂里给他治好了,还没收钱。我叔叔没有受伤,他双手没有被绑住。
国家公祭网自9月17日起,每天公布一位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口述证言,将连续100天公布100位幸存者证言。
下面是第四十九位幸存者许圣富证言:
1937年时,我挑着东西跟人家逃难,逃到到了西善桥菜场,我看到十几个日本鬼子过来,转头就跑,日本鬼子看到了我,对我连开了三枪,打中了我的胸部、腹部和腿部,我顿时鲜血直流,还好我在路上遇到一个好心人,把我给救了。
一天,我看见日本兵把一个挑担人浇上汽油,把扁担两头用火烧着,让他挑着,最后,那人被活活烧死了。随后,日本兵又到处强奸妇女,连小孩、孕妇、老人也不放过。日本兵糟蹋过孕妇后,竟然用刀把孕妇的肚子剖开,把孩子取出来向上抛,用刺刀接那个小孩,简直是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