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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总政文工团工作的一位女朋友的二哥(我小弟部队的战友)长的高大英俊,白白净净。他的父亲是13岁挑着担子参加了两万五千里长征的红小鬼,是我在市府工作的老领导。严打中作为朱国华集团首要分子,也在这次枪声中灰飞烟灭。还有一个当警察的朋友,(一次,我们俩在干部俱乐部因玩台球还干过架)他的父亲算不上高干。由于和国华瞎参乎,并介绍社会上的女青年来鬼混也同时被子弹击穿了脑袋。“ 朱国华不爱说,不怎么出去,他喜欢画图,制作写字台、单人床,像个“小木匠”。家里也不像人传的那样,地上有地毯,桌上有电视机,都没买”。 有人说朱国华并没有死。但我并没有见过,没见过也不会相信。别人说,时候不到,时候到了会团圆的。我已经听到不止一人说朱国华未死。30年已去,死不死无所谓了”。朱国华的母亲,朱德的儿媳妇赵力平平静地说。
21世纪初,朱国华集团几个没有被判死刑的成员(多是驻津部队高干子弟)相继从大墙里面出来获得自由。都是由无期或大刑期改判减刑。看来当时是判重了。不少人都已成就了事业,有的腰缠万贯。这里包括我的许多战友和发小。那个国家主席李先念的女婿,空军原副政委刘亚洲中将当年写的报告文学《中国西部监狱》里曾重笔描述了我的哥们儿并战友,原359旅王胡子部下,也是朱国华集团成员判处无期徒刑的红军子弟在新疆改造的经历(案发前,我到他家找他玩,还曾被他妈,首长夫人训斥一通)。我的一个老爹当局长的战友,因和国华照了张合影像而囹圄七年。那个省军区副司令的儿子,我一个同部队的军事参谋则因国华案被军事法庭宣判后遣送大西北劳改。另一位曾随四方面军长征的老首长,早在延安时期就任中央警卫团参谋长并张思德的首长,原警备区副参谋长的三个儿子(和我是战友也是哥们儿),都因参与了朱国华案件而先后在北京,天津两地劳改,劳教。这些哥们儿出来后,我们常常聚在一起将这段儿沉重做饭后茶语,感慨年少无知,是啊,那时
都是20郎当岁的懵懂韶华啊。
2002年圣诞节,我在一家全国著名的大型集团任副总裁级领导。朱老总的三嫡孙,国华的三哥,已经是海军大校的朱全华和我部队副政委的一个发小儿子(这儿子和他哥也是国华集团成员,均被劳改,劳教过)到单位找我玩。我请他们观看了演出并共进晚餐。大家都刻意回避着国华的事。由我主持的圣诞晚会很精彩,请来了专业评剧院和天津曲艺团,天津歌舞剧院的演员演出,只是我低调地拒绝了发小提议的让朱全华与单位驻地的区领导见面坐第一排贵宾席的请求。我们坐在舞台的右侧包座中倒也谈笑风生,其乐融融。至今这些
有的已经当上市领导的大人物们谁也没能想到,那天竟有朱总司令的后人在他们身旁存在。试想,当时我要告诉这些领导朱全华的姓字名谁,这些大人物们肯定会将全华奉为上宾,顶礼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