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或2022(历届)黄秀泉的事迹材料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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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考场”无处不在。

  一脸黝黑,满身汗水,双手沾泥,高卷裤腿……“三伏”酷暑,共产党员黄秀泉的“考场”,是在沙县农科所背靠的良种场里,那片200多亩的良田之中。这里每年承担了国家级、省级等各种水稻良种区域试验。

  不忘初心,三十年如一日,黄秀泉进行着水稻良种区域试验,把一个共产党员的追求写在良田之中。而他自己因为尿毒症缠身,先后经历了两次换肾手术。风雨飘摇之中,他就如一粒小小的种子,每时每刻都在接受上天对于生命的“考种”。

  一天不下田里转转,黄秀泉就觉得不踏实。和他一起无数次筛选良种的著名杂交水稻育种专家、中科院院士谢华安都为他保持本色而感动:“他总是认真实施每一次试验,认真地考种,认真地测查,认真地记载……”

  泥土之中,稻穗之上,生长出来的,都是一粒粒生命的种子。一年又一年,一茬接一茬,他考出一个又一个良种,不断地圆着自己最初的梦想:“让更多人吃饱饭、吃好饭!”对黄秀泉来说,这是一个共产党员的信念,也是一位大地赤子的情怀。

  考 种

  一个良种,从初选到定型、推广运用,没有三五年,站不住脚。水稻良种区域试验正是为了考种。一丘丘良田,就是共产党员黄秀泉坚守的精神家园。

  不断地选,不断地“考”,才能让大地良种不断。如今的优秀“考官”黄秀泉,当年也曾被考倒过。那是刚到农科所不久,有一回在田里,并非专业出身,但经验非常丰富的老农技员林家阳,突然冒出了一个问题:“秧苗不入土,为什么会发黄?”农校科班毕业的他,居然答不上来。

  开门就见山,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要知道,喝着沙县西霞一个小自然村的山泉水长大的黄秀泉,可是从小就和父母下田,干农活的一把好手。这次面对面的尴尬,犹如一次灵魂的洗礼。原来,“农”字头的真功夫,还得下到农田里。

  在三明农校读书的时候,后来的中科院院士谢华安,作为当年市农科所的专家,曾经给黄秀泉上过课。黄秀泉没想到,自己毕业之后,老师的另一面,让他在田里看到了。天气很热,老师戴着草帽在田里干活,大中午就在田边啃干粮、吃地瓜……

  共产党员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享受。“老师都可以为了工作这么吃苦,我还有什么不能做的?”老一辈农业科技工作者吃苦耐劳的精神,在田间焕发出无声的魅力,更加坚定了黄秀泉的信念。此后,和老师合作,进行水稻良种区域试验,成了他工作之中的一个重要任务。

  水稻品种比较试验,最多的一年,有三四个组。一组最多15个品种,最少也有8个品种。“我能完成就是了,从没算过工作量。”至于试验经费,都是直接拨到单位的,他没有多拿一分钱,也从来没有计较过。

  黄秀泉在意的,其实是老师的肯定。“你做得很好……”他至今记得这样的赞许。“能不能提高水稻产量,让更多人能够吃饱饭、吃好饭?”一组组种子之中,不仅饱含了老师的心血,也承载着他的梦想。而脚下的良田,就是他成就梦想的舞台。

  共产党员有梦想,就要坚持不懈地去追。试验品种催芽时,要不分昼夜定时进行翻动、喷淋,并逐个观察发芽情况,以确保每个品种都能顺利参试。不记得多少次,为了试验取得成功,几天几夜不敢离开实验室。

  饿了,就啃几口馒头,困了就在实验室里打个盹……黄秀泉一心扑在工作上。30年来,他先后完成2000多个品种(组合)的相关试验,获得了全国农业先进个人、全省优秀共产党员等荣誉称号。

  育 种

  考种是他的工作,育种是他的爱好。总是在田里打转的黄秀泉,在大家眼里从来都是:“比农民还农民!”黄秀泉早已习惯这样的形象定格。毕竟,自己多吃苦,群众多尝甜,本来就是共产党员的品格。

  许多种子,第一年很优秀,第二年就平常,第三年各种劣根性就表现出来了。水稻良种区域试验,其实是在给一个又一个农业科研成果做最后的核验工作。“为他人作嫁衣裳”,是黄秀泉的本职工作。眼看一个又一个良种,从农科所走出去,黄秀泉心动了。选育自己的良种,原本就是他的梦想。

  “讲了都没人相信,他和助手还在搞育种。”就在黄秀泉的育种田边,沙县农业局副局长陈少庭也有一小块试验田。每到周末,他都看到黄秀泉在那里忙碌。

  “不是每一个都能成。与大自然打交道就是这样,农业很多是偶然发现,在不经意之间……”和黄秀泉交往了30多年,也从事过种子行业工作的陈少庭,打心里头理解老朋友在外人看来无谓的努力。

  这是一种兴趣和爱好。“搞得有没有意义不敢说,但就是一种精神、一种信念。”陈少庭依然清晰记得,每年沙县有两个现场,是省里专家必定的考察现场。县良种场这个现场,每次黄秀泉都第一个下去赶露水……

  “不管结果怎样,我们两个要坚持住。”2004年开始,黄秀泉走上了自己的艰辛育种之路。人家育种是一个专业团队攻关,而黄秀泉身边只有屈指可数的两三个人。在10亩左右的新品种选育田里,他总是这样给自己的伙伴兼助手吴光煋打气。

  这里的水稻良种区域试验,早季已经结束,晚季还未接上,一年之中唯一的短暂空闲,就这样被自己的育种冲掉了。整天在田里晒住,也偶尔会给他们以难得的回报。前年,他们选育出来的新品种,送去广西进行水稻良种区域试验,在120个新品种之中拿到了第一名。

  可是,开心之后迎来的却是挫折。第二年,区域试验中发现这个新品种的抗病性不行,直接让他们的心血付之东流。虽然没有团队,缺少经费,但是他们依然在田里守望。“以前什么样子都没有,现在还可以。”天天在田里转啊转,连吴光煋也觉得育种有点意思了。“不喜欢,你根本做不下去。”

  “你不来也行,休息一下!”每天打早同去田里的吴光煋,不时劝着黄秀泉。可他听到的回答总是:“不行,我也要来!”

  “制 种”

  培育一个水稻新品种谈何容易。但是,良种是农业之根基,也是群众过上更加幸福生活的源头。一番心血,赢得万家收获,是黄秀泉这位共产党员的“誓言”。

  育种是要经过一个非常繁琐、漫长的周期,期间需要投入大量时间与精力。每年种一季的情况下,一个品种从开始杂交到稳定一般需要6至8年的时间,从稳定后制种并参加区域审定又要5年时间。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要想育出一个好的水稻新组合,困难可想而知。穗长、千粒重……这些检验种子质量和作物考种的专业术语,如今他的妻子周国琼也耳熟能详。

  “他管种,我管收!”在和黄秀泉认识之前,她对种子知道得并不多。虽然自己的工作,也和粮食有关,是做粮食购销、储备的。不过,正是因为种子,千里姻缘一线牵,他们最终走到了一起。

  种子,是他们的共同话语。他们的这段婚姻,自然是种子制成的。黄秀泉远在这头闽山闽水的沙县,而她远在贵州黔南那头。他们上网聊天,好像就是在“制种”。“修成正果”的黄秀泉笑言,自己的老婆是“网购”回来的。

  水稻新品种区域试验,每次都必须从每包种子中一粒一粒精选出好的种子,每袋只装100多粒,要装1500多袋,而且都要写上编号,登记在《田间记载簿》上并录入电脑。

  “他这是有初心的,没这病干得更疯,无非不要拿放大镜而已。”说起黄秀泉,他的很多同事都会随口这么接上一句:在电脑前,一手拿放大镜,一手拿笔,记录、整理和分析数据……

  这有些令人发笑的“怪模样”,已经成了黄秀泉在大家眼里的“标准照”。不知道的人,看了会发笑;知道的人,更多的是心疼。视力严重下降,是黄秀泉生病多年以来的“副产品”,也就是并发症之一。

  看不下去的妻子周国琼,也主动帮他的忙。毕竟,就算晚上弄到凌晨一时,早上五时黄秀泉又要出门。“当天的工作当天就要完成。如果明天推明天,那不就没完没了?”黄秀泉总是这样告诉心疼他的妻子。

  “‘定时炸弹’放在身上,没想到还能活这么久!”黄秀泉感慨的不仅是生命的奇迹,还有沙县上上下下尤其是单位和同事们,给了他一次又一次生的希望。至于因病没法生育孩子,他并没有觉得有多少遗憾。

  “种子就像我的娃。”共产党员黄秀泉说。如今,已经是沙县农科所副所长、高级农艺师的他,总是一头扎在试验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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