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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传奇第三回:嫉恶如仇仇愈多, 能人背后有人弄。
郭德纲
郭德纲在北京拜师侯耀文,在拜师仪式上,侯耀文说郭德纲“一路走来十分艰难,势必嫉恶如仇”,这话说对了前半句,后半句说对了一半。
郭德纲一个天津人,只身闯荡北京城,23岁组建德云社,历20年而不倒,将相声商演推广到了澳洲、美国、欧洲,日本其功劳不可谓不大,在相声界绝对是空前的。
他本非科班出身,初学评书,后学评剧,又学相声,文化程度不过初中水平,但不光能在曲艺界风生水起,还能在各大卫视的节目里担当主持,个人能力确实不是一般的强。但,风光背后就是心酸,在1996到2005年,德云社举步维艰的这十年里,他可是吃净了苦头。
郭德纲有段相声叫做《我要幸福》,说穷日子没法过的时候,自己身上穿着塑料布上大街上去卖旧报纸,“横垄地里拉车,一步一个坎”,虽有戏谑玩笑在里头,但也确实差不多。有次到外地演出,身上没钱的时候自行车还坏了,只能推着车子走回去,实在累得不行,路边站着搭车可谁也不理他。
类似场景还记得吗?“一二·一”枪杀大案,董雷,他弄到枪后首先杀死的就是他当年从监狱的车上逃走后在路边搭车时不给他停车的那个司机,铜川办(西安西京医院门口)租的车,半路上趁着上厕所的机会开的枪,报复心何其甚也!
所以说,嫉恶如仇和睚眦必报其实就是一念之差,晋文公出逃至郑国,因为人家不能以礼相待,就在得势后联合秦国准备灭郑;嬴政在赵国做质子逃回秦国时曾受燕国各种凌辱,灭燕国后便要让燕国百姓的血染红黄河水,春秋五霸、千古一帝尚且小心眼如此,况于凡人乎!
所以说,千万不要得罪眼前人,说不定有一天他得势了就是你的敌人,“今日留得三分线,他日江湖好相见”,不要得势不饶人,组合拳打出来之后,还要踏上一万只脚,且当心,你永远不要低估一颗想要报复的心。
这不,你看曹云金揭批的郭德纲的往事,言及郭德纲不念及天津所投师傅杨老师师徒之恩,在自己书作中说杨老师贪污公款、与女同事同居,后来对簿公堂,限于证据不足,诽谤力度不够,郭德纲罪名未能成立。但郭德纲报仇之心过盛,心胸狭隘之名是留下了。可话倒回来说,郭德纲说的如果是真的,这算是嫉恶如仇、大义灭亲,还是睚眦必报呢?
话说从头,说郭德纲在北京幸得逢于谦帮衬,侯耀文、石富宽、张文顺等前辈提点,这才能在天桥立足,慢慢火将起来,2005年火爆的时候,德云社郭德纲专场,天降大雪,京津高速封闭,有粉丝从天津骑自行车赶到北京,支持力度足以感天动地。
老和部队(来自于《西征梦》)、钢丝后援团随即成立,那时候微博、微信还没有开始成为主流媒介,热心的拥趸就在论坛里交流心得,将自己所录制的音频、视频文件按时间顺序做成文件包,提供给不能到现场的朋友们下载欣赏,德云社对于录制也不管制,网络成为了德云社、郭德纲火起来的主要载体。
可随即祸事就来了,2006年郭德纲代言了一款减肥产品,叫做“藏秘排油减肥茶”,结果3.15央视晚会曝光,说这款产品是假冒伪劣的,郭德纲遭遇口诛笔伐。郭德纲自己解释说,对于这药本身的成分他不可能懂,只是觉得自己吃过了之后确实有效果才推荐的,至于没有药效,得找质监部门和药厂,与他没有关系。
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因为郭德纲觉得这是央视故意针对他个人而设下的一个局,假药多了,为啥专门揪住自己代言的不放,而且还整上了关注度这么高的晚会?于是便跟央视把梁子结下了,加之之前曾想入央视舞台而不得的旧仇,这下便恨到心里了,于是《我要上春晚》、《我要下春晚》,把央视的春节联欢晚会羞臊了个彻底,也刚好赶上央视春晚正在走下坡路,一时之间,郭德纲和央视几乎水火不容,他很多次在小剧场说:“他央视3.15晚会说我一回,我在小剧场见天说他,说他上千回!”这也就不难理解,他为何让曹云金退出央视相声大赛的原因了。
紧接着,2007年,侯耀文过世,留下遗产又起纠纷,本来郭德纲与这事没有关系,但是他说同是相声演员的侯耀华侵占了他师傅的遗产,于是风波又起,后来这事闹上法庭,侯耀文后人要与侯耀华对簿公堂,郭德纲与侯耀华又水火不容了。这个案子经一年多诉讼后,侯耀文后人与侯耀华和解,郭德纲自己也反省说:“这终究是人家的家事,不管是与非,外人总不好说什么。”算是清醒了一回,可是非又来了。
2006年的时候,郭德纲在北京电视台开了一档节目,叫做《星夜故事秀》,2008年的时候,北京台觉得郭德纲酬劳过高,想让他降价,但郭德纲却让何云伟、李菁去接替自己,他去了天津卫视的《今夜有戏》,算是把北京台又给得罪了。
2009年,海派清口代表人物周立波说他是喝咖啡的,郭德纲是吃大蒜的,言说自己代表高雅,郭德纲代表俗气。郭德纲这次却并没有正面回击,但随即抛出段子《高雅低俗论》,以小三与情妇会面时吟诵情诗为背景好好把所谓高雅羞臊了一番,算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完胜,而且从现实情况看,周立波这些年显然没落了,也就是混个评委当当,节目就几乎不见了。个人认为,这才是郭德纲应该用的方式,你应当用作品说话,不是非得要指名道姓、指桑骂槐。
2010年,郭德纲的别墅后院栅了一溜栏杆,圈了一部分草地,有业主便说郭德纲圈占公共绿地,但这事后来经过调查得知,郭德纲买别墅的时候就把这块草地的使用权购买了。而且这本来也无可厚非,明星的后院自然不愿意有人接近,可北京台却不愿意放过这个“报复”郭德纲的机会,派出记者专门来调查这件事情。
调查本是记者的权利,可进入人家室内拍摄恐怕就说不过去了,因为屋内的布局与户外的绿地可丝毫关系都没有的,郭德纲不愿意回应,北京台的记者非得入室采访且没关机器,结果郭德纲弟子李鹤彪上前来进行阻止,双方本有宿怨,此时更是火上浇油,北京台记者周广甫在数次挑衅的前提下,被李鹤彪狠揍一顿,造成了身体伤害。
结果,李鹤彪被要求公开道歉,又被行政拘留,罚款200元,因这是公安做出的惩处,德云社方面也只能接受处理。可郭德纲显然并不认为自己的徒弟有错,更有粉丝在剧场给李鹤彪送上一面锦旗,上写“民族英雄”,冯小刚等人也发声支持郭德纲,这个事件,郭德纲输了官司,但赢了人气。
可这还不算完,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很大,加之文艺界之前“反三俗”之时,郭德纲曾用一段相声《我要反三俗》进行回击,于是攒一块的事来了,德云社被要求停演整顿,实际上,从后来的情况看,这次整顿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算不得大风浪。但他的负效应却是巨大的,先是李菁、何云伟,接着曹云金、刘云天先后离开了德云社,那时候甚至于有人断言,德云社马上就要关门了。
曹云金如今发微博解释说他去外面是为了多挣钱,对吗?是对的,但这是全部理由吗?显然不是,他看德云社走下坡路就借机离开,显然有明哲保身的预设在里面,要不然怎么会选这么个时间段走了。
渡过这风波之后,郭德纲才算是对自己管理方式的弊端彻底醒悟了,于是便引入企业化的管理方式,要求德云社现有所有演员必须要签合约,签合同,结果曹云金拒签,于是便遭到了除名,他说这是郭德纲给他的特许,或许是,可那是郭德纲自己也不知道德云社还能不能办下去的时候的无奈妥协,他又能办下去了就又强硬了,可曹云金却不愿意接受这份强硬,于是便只能师徒反目了。关于离团这件事,在我看来,曹云金并不委屈,他也没有委屈的理由。
2010之后,郭德纲小心了很多,他不再随意骂人,即便是开涮也仅限于他们团体内部,但是没想到的是,最新或2022(历届)年,北京台台长过世,郭德纲在微博贴出一个喜字并赋诗一首,大约意思是善恶到头终有报,有坏人走了我很开心,当然,他很快就删除了,因为他也知道这不妥。可有些分分秒盯着他微博的人截图保留并曝光了出去,于是北京台发出公开信,号召全国媒体一致抵制郭德纲,可事与愿违,郭德纲接下来在各个卫视自由穿梭,节目反倒越做越大。
其实,我们在咒怨郭德纲小心眼的同时,也应该知道,为何一个人恨另一个人如此之深,有些人死了的时候你恐怕也有想要放鞭炮的心理,但没人骂你,只是因为你偷偷在家里说说而已,这些事情的是与非,不是当事人,还真正不好说。
还有一个人,我没想到他也与郭德纲有过节,青曲社的苗阜。苗阜王声的相声在没上春晚之前估计看过的人不多,我在网上关注他们时间也不是很长,不过在春晚之前,我也看过他们的《五行诗》《满腹经纶》《上课》了,这几个段子还是不错的,尤其是《上课》,特别适合听得懂陕西话的朋友听,不过陕北的朋友就算了,他就是讽刺陕北人的。
可照曹云金微博后面的跟评看,应该是西安建社的时候为争地盘起的冲突,言说清真寺抵制青曲社,这事是有的,苗阜在那件事后每说到回教的朋友,都得加敬词,言说“贵教清真的朋友”,但真是德云社捣鬼吗?我不能断言,但我猜或许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这事过去几年了,苗阜兄弟迟不说早不说,偏偏赶着这个时候说,还是太傻了,就凭几篇微博,还真扳不倒郭德纲,你这是给自己断后路,也是给自己掉身价,啥好处都捞不到。
为什么这么说呢?郭德纲现在的家资和他的事业面可真不是轻易就可以扳倒的,除非他在政治上犯错或者触犯刑法,这两点上他能稳住,你就拿他没辙。德云社现在除去全国各地的分社,还有海外商演,相声曲艺外,还有饭馆饮食,服装生意,网上抖落点私人事你能弄成怎样?
况且他要说得罪,得罪的是与他利益相关的人,又不是局外人,大多数人不过瞧瞧热闹,不像赵薇与民族情感挂钩,也不像马蓉与伦理底线挂钩,你能把他怎么着?充其量就是一通胡骂撂过了,你又不买他的书,也不进德云社听相声,你能给他带来什么伤害?所以你看郭老板,晒与憨豆的合影,晒与于谦的演出照,理也不理这茬,他贼着呢,他知道观众是最得罪不起的,其他的人,他一概不理,尤其是进不了小剧场听相声的人。
老郭说《济公传》,有观众手机铃声特闹,郭德纲停下来让他接电话,这哥们不好意思关机了,正月里开箱,他带着徒弟给观众磕头拜年,几人能做到?每次整场演出结束了还十几次返场,一直说到凌晨两三点,每次专场演出最后他都给观众签名,且在保安强行要求离场的时候才走掉,对签不到名的观众还屡屡致歉,能谦卑如此的艺人真的不多。当然,你也可以认为这是郭德纲的手段,但他就是有强大的粉丝团,这是毋庸置疑的。去年是德云社20周年庆典演出年,有郭德纲的专场,票基本早早抢售一空,去年的专场VIP卖到几千块钱一张,不屑又能怎么样呢?这是个商演的时代,人家只要合法,咱只能干瞅着。
除去这些因素,郭德纲的朋友圈也足够强大,冯小刚、张国立、李咏、刘威、吴京、黄健翔、景岗山、孟非、高晓松、马东……他也不是那种在江湖上一个朋友都没,见谁就得罪谁的人。
其实说到实质处,他就是一江湖艺人,痞气、匪气确实有,但也有豪气和正气。我,是骂不得他的,也讨厌不起来,毕竟我听了他相声十几年了,一毛钱都没花过。他就是一个相声说得不错的人,听他节目,我们很开心,这就足够了,其他事,有警察叔叔管着呢,咱就确实发生的事情说说罢了,不用上纲上线。
郭德纲不过1973年生人,但在江湖打拼也在三十年以上了,这几年显然有些厌倦了,屡屡说准备把德云社的大旗交给年轻人扛着。年过不惑,我想他也该放下一些事了,结果还是不松口,非得抠出曹云金的云字来,这又何苦?你让他带着玩吧,能玩几天啊?惹的这事儿。
但曹云金说他的云字是张文顺张先生赐的,我就吐了,张先生给他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在德云社没走呢,张先生2009年过世了,他2010年退出了,现在张先生没了,就说名字是张先生赐的,你可真够贼啊!
徐德亮退出了,张先生都让徐德亮把德字还回来,你退出了,你说你云字不给,是张先生给的?张文顺是你师爷,郭德纲才是你师傅,师傅不赐字,师爷赐字,这是哪门子的行规?用这个博同情也太肤浅了吧?
大多在网上骂郭德纲的就没怎么听过郭德纲的相声,也不了解德云社,且歇歇吧!您想怎么样给网站引流都能行,就那些字符也伤不了人,老郭让你们注册会员在《坑王驾到》发弹幕去呢,到那里骂,直接点,好吧?不过您非要说我收了德云社的钱才给他们说好话,我也可以认,因为我听过的段子都没给钱,这也算是还票钱了。
江湖路远,来日方长,身体好的才能看得更久,为将来能有更多看戏的机会,奉劝您诸位好好锻炼身体,远离吃喝嫖赌抽,没事就听两段相声散散心,最后祝列位招财进宝,日进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