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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Q出身贫寒,房子塌了大半截,残垣断壁还在往外斜,梅雨时分雨水直往屋里泻,搞得他是没地儿能安歇。
虽然他天资短缺,但却用心在学。练习吹牛打的草稿加起来也有千百页,学习拍的马屁收集起来一齐放时可以把太阳熏黑,实习把妹时踢破的草鞋估计火车皮也得装上百十节。
话说阿Q已度过了二十几个寒暑节,却还没上过几回街,见识短得让人眼镜跌。今日进城闯世界,笑料是一叠叠。遇着美女就流鼻血,朝着塑像拜爷爷,望着汽车腿都麻了大半截,看着视频影像还以为自己中了邪。
时光流逝,正经工作没得,吃喝玩乐倒是了不得。砸锅卖铁,只为装装社会大爷;舍身卖血,只为泡泡发廊小姐。傻得真真切切,天真得的的确确,荒谬得特特别别,八字还没一撇就想学人家当个阔少爷。
纯情已灭,道德枯竭,思想的垃圾一个劲地往心眼上贴。东边阳光西边雪,算命的先生说是他娃儿今天有一劫。嘿耶!Q哥不穿靴来不信邪。胆胆怯怯做人,大大列列行窃,还拎着菜刀去抢劫。光着膀子到处耍野,脱了裤子就专毁人家的名节。
警察终于来迎接,Q仔却一股不屑,抓起刀械就拼命逃别。啪啪的枪声,红红的血,枪枪直打脑关节。出生平凡,死时倒是轰轰烈烈,你看受害人的庆鼓现在还不停歇。短短的生命,沉沉的罪孽,悔恨满脸写,遗憾的是阿Q还没来得及给我这个撰稿人道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