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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书桌上写周记,妈妈在摆弄她的药物。妈妈午觉醒来,却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她没醒,谁也不能先吃饭,这是规矩。在学校我被人叫做“乡巴佬”,或许还真是那么回事,这是对传统的一种执着。
这当儿,爸爸将油烧热了,听见菜倒进锅,“嘭”地一声就炸开了。“噼哩啪啦”直响。妈妈还未从睡梦中回过神来,恍惚着说:“我要吃饭!“爸爸在厨房里不耐烦地说:“好了啦。”忽儿菜就烧好了,一家四口人拿起筷子。
我们家素有边吃饭边谈心的习惯,爸爸也就与我聊起了传统的问题。妈妈在旁聆听着,已经不那么迷糊。奶奶的境界超乎想象,似乎不在听,却又不时笑上几声。吃完饭,我就奔向电脑,打开qq,告诉哥儿几个昨天是我的生日,农历;明天还是我生日,阳历。字刚打完我就把对话框关了,然后走向妈妈,告诉她我在干什么。妈妈笑着说:“说说也好。”“那是。”我说,一边蹦回书桌。“我继续写周记了。”
妈妈点点头,爸爸在给妈妈剪中药袋子,看到我就皱了皱眉头:“这儿太吵,你回房间写吧。”见我沉思中,并未动笔,就说:“没灵感就先别勉强。”“在这儿写就是为了记录真生活嘛!”我一句话回答了爸爸两个要求。
我突然想明白了:周记记的未必一定是大事,大事有大事的乐趣,小事有小事的精彩。信手拈来,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是一篇文章,这就是境界。我想我的境界已经可以和作家相媲美了,只是火候不到。
看着周记将要写完,我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窗外雨珠飞溅,玉露衬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