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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流年,浮生,唤空城。
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街头,陌生的身影占据了我的视线。膑脚,单足站立,飘渺。因此,弯腰显的格外艰难。捡起,径直走到垃圾桶前。连贯的动作,此刻看来却异常地刺眼。优美的弧度在拉到一定角度后,滞留。无邪,天真的笑透明得令人心疼。然,孩子却厌恶。石子与额头碰撞发出清脆的旋律,直到殷红的血液涌出。包容,笑,依旧。
街尾,陌生的身影已熟悉。晨雾中,不再单足站立。扫帚取代了他丧失的脚。若即若离,略显诡异。冬天诚然是寒冷的,寒风豪不吝啬的给予。抚着他赤裸裸的胸膛,每一寸肌肤。歌声游荡在空气中,沁心的凉。他的是声音是空洞的。硬生生地塞在这无情的世界里。他是毫无瑕疵的。所以,他试图清扫这肮脏的世界,或者,是妄想吧。扫帚随着他的一次次跳动,变得有力。
他是不懂险恶吧,只是不想浮沉。曾经懂过,但毅然选择了用一张天真无知的脸言说醉生梦死的改变。然后,就成了一个疯子。疯子?到底他疯还是我们疯。抑或,都疯。
清晨是寂静的。哀伤的静。街头,街尾再也无法寻觅。惟有破碎的身影残存。曾经,洗涤世界的扫帚摇曳在风中,迟迟不肯到下。生命终止在寻觅的视线中。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