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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是一种媒介,联系我们与世界,联系过去与现在,也更是一种记录,在岁月斑驳变换中匆匆描下痕迹。
《滕王阁序》是眼睛,是王勃登高四散的目光,也是跃然纸上,画山水于心底的我们的眼睛。透过它,我们看到了。借王勃的眼睛看到了“落下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孤高,悠远的远景,看到了“层台耸翠,上出重霄”的近水楼台。
也正是透过这一双作家的眼睛,联系了过去与现在,才让我们有机会邀歌王勃,饮醉高楼。
“只有眼睛间或一轮,还能看出是个活物”,这是鲁迅笔下的祥林嫂。她是拄着拐杖的,拐杖上头裂开了口,另一手哆嗦着,捧着一只破碗。她是早已失去了神采,鲁镇上的人快步绕过她的身边,生怕逗留会沾染上晦气……
鲁迅笔下的祥林嫂是在封建统治下,被礼教生生吞噬的集体国人的化身。他用她的眼睛,那一双垂着厚重眼袋,眸子如蛛网般覆着血丝,一点点褪下希望的眼睛,去记录在一个时代下人民的苦难。无法用文字言说,却又在眼睛中彰显的苦难。
他借作品中祥林嫂的眼睛记录,描绘着……
我们读者呢?不是也在看么。
以心为瞳仁,慢慢品鉴着那往来圣贤的喜怒哀乐。无论是“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还是“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在书页中翻找着,在历史中伛偻而谦卑地,似狂人夜半掌灯,瞪着双目,死死找着那书缝,字里行间的——那个时代的吃人!似是顺着巴尔扎克批判现实主义的脉络,一点点剥出欧洲那一出出“人间喜剧”!
读者的眼睛联系着我们与世界。
感谢眼睛,让我们同文学如此之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