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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等谁?谁被谁等?计算不出,无法全部了解,但在我所知道的中,有一样我已经等待了很久,真的太久了,就得我已经当成了生命里的一部分。我在等在等我的爸爸,在等我的妈妈。
多么平常的夜,天黑了,阳回家休息了,可我的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在做些什么?我不知道。尽量调大了电视声,起码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仿佛还有人陪我,心中有了点安全感,但这力量就好比在汪洋中的一片海绵,我趴了上去,可不到几分钟,海绵吸附了水就带着我沉沦在黑夜这片汪洋中,不得救。听见窗被雨滴敲打,心中也有一份感动,觉的窗好像是在保护着我,为我抵御着外来的“洪水猛兽”。眼睛酸胀的疼人。余光瞥到透过厚厚窗帘闪过房内的闪电,我有多后悔没有闭上眼,没有看到该有多好,多好哇。可其实如果爬进被窝就不会这样了,为什么我要蜷在这沙发上?
说不清,道不明自己的傻劲怎么又犯了。一次两次,又一次的,雷打电闪的规律算是摸透了,每每听到远远就传来的低沉的声就只管捂紧耳朵,闭紧眼睛就是了,手臂因用力过度还是别的什么,竟在发颤!闭紧的眼睛好像带动了整张脸的纹,在我待一阵雷电过去后睁开眼时,我能清楚知道之前的表情该有多狰狞。后来没在意是什么时候房间里只剩钟在走的嘀嗒,抬起埋在膝盖处的头望向窗,似乎天快亮了呢。
回头目光落在钟上,原来真的过了“一天”了,都1点了,再三确定没有再打雷了才想伸个懒腰,不懂不打紧,“哎哟,我的胳膊!”猛然的疼痛迫使我大叫了起来,只得慢慢,一点点地揉,一寸寸地动,可想表情的搞笑,就在这时灵敏的耳朵听见了妈妈在停电瓶车的声音。顾不上腿是不是还麻着,兴冲冲跑到窗边,使劲拉开窗帘,楼下很静,除了2楼家那被赶在门外的狗被惊醒,呜咽了几声,再没谁知道了,打开门听着楼道里熟悉到不行的两双脚步声,突然觉得好累好困了,只这样微敞着门,踱步到沙发边,直直倒了下去,“该睡了。”心中的念头叫嚣着,我服软了——就在爸妈进门的那一刻,用眼缝看到他们安全好好的身影就沉沉的进入梦乡。
一个雨夜,一个人,一点多,我等了他们俩,他们是否知道并没有那么要紧,这样的等待我心甘情愿,只为自己的坚持而等,为那份踏实在等待罢了,睡梦中鼻尖飘过一阵香气,是等待之花吐露的芬芳吗?为什么会这般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