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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驶往北京的旅程,一天一夜的火车是我最担心、最害怕的事情——会不会像“传说”中的一样枯燥乏味?
但这些忧虑很快就被“叉”掉——火车之旅竟如此的有趣。
我最先认识的是与我同龄大小的“蒙恬之子”——田盟。上车把行李安放好后就叫上我一起玩牌,没想到他爬楼梯拿牌时“连中三元”,上去时头上安然无恙,下来时头上便多了三个“枪眼”,“哎呦呦……疼死了,什么破火车,老亲我。”说罢往后一靠,头又撞在了墙上,气得他呲牙咧嘴,于是他义无反顾的“投奔梁上”,自诩“撞元田盟”,我也送他个别名——“撞哥。”
“撞哥”正撞得不亦乐乎时,“楼”上的大姐姐“跳楼而下”,“撞哥” 忽然拖着半清醒半糊涂的腔调带来了一句:“啊,恐龙!”大姐姐和我妈妈两人同时回头,会杀得死人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撞哥”,那位大姐姐按住他的肩膀,狠狠地说:“我,我很不好看吗?”“咚!”“我有这么老吗?”“咚!咚!”“你说话呀,怎么老撞墙上,这表示对吗?我可还是‘大雪山’哪,哦不,是‘大学生’!”于是,“大雪山”这个诨名保存至今,尽管她并没有大学生的高调,也没有大雪山的冰冷,活泼、合群、开朗,估计用不了多久,她的名字就会像哥本哈根一样,因气温变暖而融化掉。
“张国荣”是晚上才认识的,白天都呆在被窝里,不愿见光,到了晚上才手拿MP3,悄无声息地“出没”。她是“大雪山”的妹妹,因为打扮的很非主流,又崇拜张国荣,所以看起来比较“鬼”,也比较“诡”,原本是叫她“黑发魔女”,但唯恐她带张国荣来找我们讲鬼故事,又改叫她“张国荣”,对我们来说很形象,对她来说也很满意,能和偶像共同一个名字,就算变成鬼也在所不辞。
白天除了三餐就只有扑克可以玩了,“撞哥一波三撞”取得扑克后,就商量怎么个打法,“张国荣”怕光,白天绝不活动,就只剩下三个人,却只有两个座位,怎么办?商策后决定输了的蹲在地上,“风水轮流转”,但怎料“撞哥”虽然“身经百撞”,却是“牌圣”,害得我和“大雪山”“轮流蹲”。“稳坐钓鱼台”的“撞哥”鄙视我们说:“这就不行了,我还不是终极BOSS咧,我给你们看看什么叫‘牌圣’!”说完,就拉来了个小妹妹,“哇,好可爱的小妹妹。”“笑起来还有酒窝,这难道就是达芬奇的名画‘小妹妹的微笑’!”……但一个回合之后我们就兴奋不起来了,原来单纯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一个“牌圣”,只有小妹妹用她的微笑看着我们,于是“微笑妹”的威名震慑四方。
记得是在宜昌站之前,车上的人不多,好多铺位都空着,我们几个男孩子爬来爬去,从这头到哪头,从上铺到下铺,到处疯。如果有台摄像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拍《铁道游击队》呢!
……
“撞哥”、“大雪山”、“张国荣”、“微笑妹”……一想到这些名字,心中就会留起一阵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