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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黑暗的铁屋子中《呐喊》,众人皆睡你独醒,浸染着“绝望中的希望”;你赏鉴着“熟睡”的盛举的人们,感到的是“置身无边际荒原”的寂寞。作为历史的《过客》,你坚定地跋涉。“前行、前行,不能停留”是耳畔响起的召唤。
《三味书屋》里体验过百味人生,你抗争,你寻找,哪里才有良《药》,什么才是良《药》。《狗猫鼠》狼狈为奸,开着《五猖会》。哼,都是些“蛇鼠”而已①,管它南腔北调②,管它《淮风月谈》,再了不得不过相当演了场《社戏》,几个小丑过了场罢了。勇士是不惮于《风波》与伪自由③的,更不会惧怕这《一件小事》,它反而增其勇气,长其希望。
勇士,你就是勇士!如《莽原》上的一股《奔流》,你给《故乡》注入《新青年》的活力。终于,《狂人日记》敲响了醒世警钟,虽然这只是第一步,虽然它还医治不了国人的愚味,但总算惊起“较为清醒的少数人”。今天不行,还有明天,还有《明天》的《明天》,你不停息,也没有《彷徨》。因为你就是不惮于前行的勇士。
朝花吐露《语丝》,夕拾仍不为晚④。落世冷寂,渐渐瓦解,取代的是《秋夜》中吹进的《热风》。呼呼呼,绝望中燃起了希望;呼呼呼,沉默里有了回应。
《白光》闪过,阿Q⑤不再,麻木国民的灵魂,沉默国民的灵魂,都被唤醒了。你找到了良《药》,那就是文艺,这医治愚昧、医治精神的良《药》。
你是“孺子牛”,抗暗违世,有“横眉冷对千夫指”的坚定未央,更有“以血荐轩辕”的尽忠无尽。一声声《呐喊》,喊出个明白深刻,喊得个真切热烈,敌人震撼,人民清醒;喊出了喷薄旭日,喊出了竞发百舸,没有落世,不再孤寂。
注:①《而已集》
②《南腔北调集》
③《伪自由书》
④《朝花夕拾》
⑤《阿Q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