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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的时候就看过文森特的画,对他画里的葵花很迷恋,那鲜艳扭曲的色彩是我一直爱慕的美丽。
听那些有学之士讲述有太阳神阿波罗和山女神苛莱特的故事,很是感动。那化身的葵花是我一直追求的那份执着。
葵花,一直不变的坚韧。
葵花,一直坚守的挺拔。
葵花,一直乞默的灿烂。
葵花,一直站立的骄傲。
葵花,一直向往的痴爱。
时间还是在闹钟的禁止的假象里看见了傲然。是的,我一直以为永远向着的方向是爱情的永恒,就像它的金黄一样永垂不朽,原来它也有苜蓿的荚那样的褶皱,像一个走向重终点的生命。
四年前我在一个很遥远的海滨城市,这是第一次离家这么远独自的闯荡。15年了,总是自以为是的认为骨子里的骄傲是无穷无尽的资本的使然,一度的傲然独立让本就辛苦的心脏加速着跳动,再到最后的停歇不颈。我走进了一个致命的冰窟,从此不在活动。
在海的对面是一个很大的农场,金黄的葵花像满载希望的生命摇拽着。惺惺作态。我总是不屑一顾,嗤之以鼻。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买了张悦然的书。《葵花走失在1980》。书里的葵花对凡高的爱像一个毒瘤植进了我的骨血,我想,我应该适时改变了。
杜拉斯的《情人》正是火热,张家辉的肩和珍。玛琪的泪很是疼痛。于是我就去了那个向往的彼岸――开满金黄葵花的农场。那里,葵花以一种傲然的姿态迎合阳光,从来不曾有过退缩。时间的折磨下我开始依赖了黄。
于是,爱情浓缩在四年。
现在我在这里谈葵花其实是一种回忆,没有丝毫该寄托的思想感情,于是就想到什么写什么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