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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给别人起绰号从一方面来讲的确是一种不好的行为,但在我们院里,却发生了与同学们所说截然相反的事。
我们院里的朋友如同一个大家庭一般和睦、不娇气。在这里,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外号,外号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专利。这儿的外号都是和食品挂钩的,大到热狗火腿肠,小到冰激凌圣代,还有什么海参、牡蛎、汽水、蛋糕……明明白白一个餐厅。但是,我们都很喜欢它。
这些外号在我们叫来是愉快的,是打心底的喜悦,除了欢乐,不掺杂任何感情色彩,更没有所谓的嘲讽、讥笑和歧视。这是属于我们的独特“习俗”。因此我们这里真名一般是不叫的。正因为这样,朋友之间没有隔阂。
因为这些外号,我们之间的联络永远是通畅的。我们之间相互打电话时,第一句话不是“喂”,而是“汉堡,在吗”“杨梅,在吗”……这样一来,只要开头说这句话的人,一定是我们院的朋友。即使是家长接了电话也没关系,这对他们来说已是司空见惯,只要听到这句话,他们会自觉地交给在电话旁边“等候多时”的朋友。因为有这些外号,我们曾经和已经搬走五年的朋友“甜心芋”取得了联系,还坐着“汉堡”父亲的车去爬过山,而且,我们已经和一个现在正在潍坊学院(具体什么学院我们也不过问)上大一的哥哥“咖啡”(我们认识的时候“咖啡”刚上初二)约定暑假去富华游乐园好好疯一疯……
我们都需要这些外号,但我们不要那些变了味的外号。有一次,“阿胶枣”笑话“火腿肠”:“哈哈,火腿肠,太搞笑了,长得和那火腿肠似的……呵呵……”虽然只是玩笑,但他实在是触犯了我们的规则底线。于是“火腿肠”哭了,我和“圣代”安慰了她好半天……最终我们和“阿胶枣”绝交了。直到现在,他依旧独来独往,每当看到我们结伴而行,他的脸上流露出来的那种复杂的表情实在是难以言喻的。
如今,我们都进入到了紧张的学习中,也许只有等到寒假才能重温我们怀念已久的历史(虽然只有一个学期,但度日如年就另当别论了):怀念“热狗”吹的萨克斯,怀念“火腿肠”拉的二胡,怀念“海蛎”唱的歌,怀念“汉堡”那个快要漏气的足球;怀念我们一起生火烤的栗子,怀念我们为那所有去世的麻雀举行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