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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力人口下降,就会影响劳动力供给,劳动力供给不足,用工成本就会上升,用工成本高已成为了影响企业发展的一个很大原因。
从需求方面看,中国过去宽松的货币政策带来了严重的投资比例过高问题。据统计,最新或2022(历届)年中国固定资产投资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达到46.1%,大大高于世界平均水平的23.8%。
投资刺激了需求,也刺激了制造业的发展,但粗放式,只关注产品的量、规模,而忽视产品的质,生产中不注重技术、不注重创新的发展,反过来又会影响企业不能很好地满足需求。
以联建科技为例,该公司联建科技在给苹果做产品代加工的时候,根据苹果销量增长前景扩大了其生产设备,但这些设备主要用于iPhone4s以前的款式。
自去年苹果公司推出了屏幕要求更薄的iPhone5和iPhone6,联建科技的产品便无法适应,最终因其技术落后、良品率太低、成本太高被苹果剔除了供应商之列。
中国正经历制造产业空心化,鞋子、打火机等引以为傲的产业正在失去光环。需求要素再不改变,中国制造过不了几年将会消失。未来的中国制造,其内涵应更多体现的是品牌和创新。
在中国国务院参事室特约研究员姚景源看来,中国制造的问题在于大而不强。
“我们的机床占到世界的产量38%,但是我们高档的数控机床基本得靠进口。我们钢铁产量世界第一,但是港口码头上高吨位起重机的钢丝绳得进口。我们的铝产量是世界第一,但是飞机上用的铝我们得进口。我们给每人每年平均做3套半衣服,但是这么大的出口服装基本上都是贴牌。”
姚景源举例说,苹果手机相当一部分是在中国生产,“而我们每生产一部苹果手机,其中49%的利润被美国拿走了。日本拿走了30%多,韩国还拿走了百分之十几,剩下我们中国拿3.63%。
也就是说,低端制造和代工类企业正在丧失产业发展的土壤。这足以给东莞制造乃至中国制造一个警钟,他们面临的是产业的变迁,是人力资源、土地等要素完全改变环境下的一个挑战。
龚佳勇把这种现象称为“搭便车”时代的结束。过去是几年,低端加工制造为中国经济贡献了原始积累,但也消耗了大量的廉价劳动力、土地、环境等要素。在他看来,目前的制造业已经到了买车票的阶段。
实际上,中国制造产业发展了这么多年,大部分仍然停留在产业链的最低端,利润微薄不说,产品技术还跟不上市场发展。国内外有很多的现象表明,制造业企业不肯花资本去转型升级,就得面对倒闭的恶梦。
在国内和国际多种因素的综合影响下,中国制造的下行压力确实不小。
事实上,这些正在亏损的企业占用了劳动力、资产、土地、资本等,它们再也不会重新赢利了。
因此人们需要重新配置这些经济资源的某种手段。这就是破产所能实现的。把这个现存企业的债务与它所拥有的生产性资产剥离。把这些资产送到别处用来做一些更有价值的事情。
那么债务呢?人们可以让它们自生自灭,把它们减记。但要点并不在于怎样处置这些债务,而在于怎样处置生产性资产。而这就是破产让我们可以做到的事情:对它们予以重新配置。
根本的要点在于,亏损并不是亏损企业自己的问题。在整体经济的层面上,这意味着每一个人都将变得更加贫穷。
比如,有企业拥有某些价值100美元的资产,人们用它们来生产某些价值90美元的东西,这就是亏损的含义,即生产成本高于产出产品的价值。
整个社会拥有的价值现在损失了10美元。这显然不是一种人们希望继续看到的情形。人们会宁愿看到这些资产——不管以多少债务或股东损失为代价——被转移去从事其他事情,在新的地方,也许价值100美元的资产可以制造价值110美元的东西,从而使社会拥有的价值增加10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