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分子判处女子死刑的场面,一个被判处死刑的女人

时间:11-14编辑:佚名 今日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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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后,死囚卡车把我们五个死刑犯带到了刑场。这是一片长满野草的荒地。前面是陡直的山坡,两边站了好多的法警,还有好多人在围观。刑车一停下,我就像被抓小鸡那样被带下来。有一排行刑队员已经在山坡前面成一线站着,他们手里都拿着一支步枪,他们头上的钢盔、手中的枪管和刺刀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马上,就是从那些步枪中一支的枪管中会射出一颗子弹炸烂我的乳房,结束我的生命。我看到这场景,早已吓得小便失禁,尿液透过三角裤和牛仔裤,顺着大腿直往下流。两个法警架着我的胳膊,几乎是跑着往行刑队站的方向走去。我好害怕,歇斯底里地大声喊:“我不想死啊,我只有29岁啊,我求求你们,别杀我,再给我一个机会啊!我求你们,我求你们了,只要不杀我,要我做什么都行!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我的小腿被绳子连着迈不开步,架着我的法警像拖死狗那样把我拖到了行刑队的正前方,喝令道:“跪下!”
    这时,我反而不再叫喊了,老老实实地背对着行刑队跪在刑场的草地上,全身像打摆子那样不停地发抖。就在刚刚跪下的那一瞬间,心里突然又涌强烈的求生愿望,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转过身子,眼睛死死地盯着一个行刑队手里的枪。两个法警立马冲上来,死劲把我重新按跪在地上。
    一个法官走到我的跟前,开始对我验明正身:“你叫什么名字?年龄?”
    我低声回答:“路璐,29岁。”
    法官又问:“犯了什么罪?”
    我说:“通奸、杀人。”
    “知道今天对你干什么吗?”
    “知道,枪毙我。”
    “有没有遗言?”
    “请你们打快点、打准些,不要打我的脑袋。”
    然后,法官走开了。又有一个人拿着照相机从前后左右给我照相,我知道这是在枪决前给死刑犯照的刑前相,枪毙后还要给我验尸,照尸体的相片。
    以前看过枪毙犯人,我知道,在走完这些手续后,开枪前还有10来分钟的空档,为的是有的冤判死刑的人可能喊冤,防止杀错了。这十分钟比在监狱等死的那三天还难受,自己的生命不再以天计算,而是以分、秒计算。我的心脏急剧地跳动,我甚至听得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全身冒出层层冷汗,我的脸肯定像被杀了死猪的猪皮那样惨白。我抬起头往围观的人群扫视,希望能看到先生的身影,希望他能看见我被枪决前的跪姿和我被枪决时的样子。我看不见人群中哪一个是他,但我深信他肯定在他们当中。以前,他这样虐待我时,一看到我凄美的跪姿,他的阴茎就翘好高好高,不知道他看见自己的妻子这样被别人强迫跪在刑场上等着被处决又是什么感觉。
    我双眼直直地盯着地面,有几只蚂蚁在动,我好羡慕它们----自由自在、可以活下去,而我却是一个罪人、一个被强迫跪在这里接受处决的女死刑犯,一个即将被枪毙的女死刑犯!阳光把我被五花大绑的身影和背上插着的亡命牌的影子照在地面上,亡命牌的影子在地上剧烈的摇晃着,我知道是自己太害怕,亡命牌随着我的身子在抖动。我左边两米的地方就跪着张雷,我在被枪毙前看了他最后一眼,发现他的裤裆那地方高高地鼓起。以前听说过女人被枪毙,子弹在射穿她的身体时,会莫名其妙地有一种快感。男人被枪毙时,跪下后,有的阴茎也会不由自主地勃得起、在裤子里翘得高高的。张雷肯定也是这样,就是他裤裆里那根又黑又长又硬的鸡巴曾给我了无数的刺激和快乐,也是那根鸡巴把我带上了不归路。它的主人就要和我----一对害人害己的狗男女----一起被执行枪决了。我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把头深深地低下,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上,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前倾,我的脑袋快要接触到地面了,鼻孔贪婪地闻着泥土和小草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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