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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全胜:具体到政策问题,我认为,在台湾问题上我们的观念应有所突破,应该正视美国因素。台湾最重要的外部支持第一是美国,第二就是日本,在处理台湾问题上,要争取美日能够起一个正面的作用。
1972年,中日实现了关系正常化,而现在中日关系又出现了不正常,我觉得有必要去设想中日关系的第二次正常化。这当然需要双方进行努力。但目前的情况是,日本对中国维护国家主权、重视历史问题的认识非常不足,误认为坚持几次,中国就会退让。日本应该在这些问题上进行反省。对中国来说,在坚持原则的基础上,可以采取更有技巧的做法。如,在适当的时候考虑恢复高层互访,不一定非要关系好才能有高层互访。高层互访不光有增强友谊的作用,还有消除误解的作用。
郝雨凡:没错,中日关系的未来走到了一个不得不平视的阶段,日本需要在成为什么样的国家等一些世界观问题上调整心态,但是不要调整到一个有害于中日关系的状态。另外,我认为,在处理中日、中美关系上,中美关系得到改善会促进中日关系的改善。
翟强:比较中日关系、中美关系中的矛盾和摩擦的同时,我们确实还应看到很多合作和协商的方面,比如说反恐和朝核问题。中美关系要比中日关系复杂,也就是说给中国的机会更多一些。但总体上我认为,在中日关系上,如果是小泉仍然执政的话,中日关系改善的机会和幅度不会很大。
赵全胜:我觉得这里面有两个层次的问题,一个是大的原则上的问题,一个是具体问题。从大的原则上来讲,中国应该就日本参拜靖国神社提出抗议。但是,到了具体层面上,就要发挥外交技巧的作用。如果只寄希望于后小泉时代,如果没有出现对华友好的政府,难道中日关系就要一直僵下去吗?所以,我觉得中日之间历史问题的“结”日本要解,双方的外交工作也还是要进行。
郝雨凡:我认为中国手中的牌比日本多,是中国有求于日本多呢,还是日本有求于中国多?在过去,是中国有求于日本的地方多,但现在这个情况恐怕已经发生了根本转变。所以我认为在日本现在的这种做法下,对其稍微施加压力还是有必要的。但是要掌握个度,外交上有外交技巧,有外交策略,方方面面都应该考虑。
赵全胜:另外,对中美日三边关系,我也想提一些建议。第一,美日需要调整一下冷战心态,调整一下认为“中国一发展我们就变弱”的零和心态。第二,三方需要加强沟通,特别是领导层的沟通。在目前全球化时代,领导层的沟通更加重要。第三,各方应该建立互信机制,避免擦枪走火,特别是要避免出现一触即发、不可收拾的局面。第四,各方应加强民间交流。法德有一个很重要的经验,就是把小孩子送到对方国家去做家庭访问,美日之间也有类似的做法。我觉得中国在这方面应该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