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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有受助女孩怀孕,儿保中心只能重点保护——安排有营养的饭菜,避免她们剧烈运动。找到这些孩子的法定监护人后,工作人员还要做他们的工作,让怀孕女孩的父母好好照顾她,保护她。
也有父母在得知孩子怀孕的消息后大发雷霆,不肯带她们回去。这时候,工作人员又要给他们“上课”,“做他们的思想工作,要这些父母不要嫌弃自己的孩子。”蔡娣梅说,这个过程对孩子的伤害很大,孩子甚至产生自卑和自弃的念头,觉得自己很多余,父母都不肯要她们。
一成女孩曾有性经历
“一成以上的女孩有过性行为,这和她们的流浪生活有关。通宵上网、整日游荡,肯定会出问题。”另一位工作人员说,有过性经历的孩子中,一半是跟“男朋友”偷食禁果,另一半则遭受性侵犯。“年幼无知,不明白表面对她好的人,往往别有用心。”她感慨道。
也有女孩对此毫不在乎。蔡娣梅说,自己碰到过不少女孩,把“有没有男朋友”作为比拼项目,曾有一名14岁的女孩公然宣称“外面有五个男朋友”,个个肯为她“两肋插刀”。在中心住了一段时间,和几个像蔡娣梅一样的阿姨谈心,成为朋友后,这个女孩不再以此为荣,再不谈“五个男朋友”的事情了。
智障女童面临更大危险
智力正常的流浪女童尚且面临性侵犯的危险,毫无防御之心的智障女童更处在危险之中。记者在儿保中心看到不少智障女童,时时憨笑,见人即主动握手问好。但问过“你好”后,她们就抓耳挠腮,不知下边该说什么。这些孩子的身体发育很正常,有些十四五岁的女孩已来初潮。
“她们什么都不懂,很容易被人骗奸。”蔡娣梅说,很多智障儿童无法表达,即使遭受侵害,也不知怎样讲出来。曾有个叫景文(化名)的孩子,不经意间说出“阿姨,我不是处女”,她心里一紧,小心翼翼地去了解,还原了景文在儿保中心外的生活。
“一直在固定的地方流浪,经常有一些老头去找她,给她几元钱或买点小零食,然后诱奸她。”据介绍,景文现在15岁,已在儿保中心滞留两年,也就是说,遭受性侵犯的时候,她只有13岁。
个案
花都女孩被骗到外地遭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