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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毅之子陈小鲁简历,陈毅元帅之子,1946年7月他生于山东,文革前为北京第八中学1966届高中毕业生。196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任解放军第39军244团政治处主任。现为博时基金管理有限公司、江西长运股份有限公司独立董事。
陈小鲁,陈毅元帅之子。文革初,他曾任学校文化革命委员会主任,因不同意血统论的对联,没有参加红卫兵。后为维护社会秩序,倡议并组建了首都红卫兵西城区纠察队(“西纠”),成为文革中第一个跨校际的红卫兵组织。文革中有关他的谣言四起,难辨真伪,甚至影响到了他的父亲,于是1968年4月被周恩来送到部队监护锻炼。一年半后,因表现优异被准予入伍。1976年调入总参二部,后任驻英武官助理、副武官。1985年任北京国际战略问题研究学会副秘书长。1986年参加中共中央政治体制改革研讨小组,翌年10月任中共中央政治体制改革研究室社会改革局局长。1992年以上校军衔转业,以后,任(海南)亚龙湾开发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标准国际投资管理公司董事长。
陈小鲁为什么道歉?昨天,《钱江晚报》用了几乎两个整版刊登记者对陈毅之子陈小鲁专访《我为什么要为文革公开道歉》。陈小鲁对记者说的一句话耐人寻味:“道歉之后出现这么大社会反响,我也是有思考,这就说明大家对这个问题有反思的要求。只要你们敢来我就说。”
“你们敢来我就说”——难道采访陈小鲁要冒什么风险吗?还是文革这个话题有风险?1981年6月党的第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将文革定性为“全局性的、长时间的‘左’倾严重错误”,一个人为自己在这个“全局性错误”中的个人错误道歉,应该受到鼓励,做个采访怎么会有敢不敢的问题?
“只要你们敢来我就说”。这是否意味着陈小鲁也感受到某种压力?陈小鲁的道歉,表现了他的政治良知,目的是反思历史,推动社会进步,为什么会有压力?压力来自哪里?
《钱江晚报》的专访说:“从文革初期的造反小将,成长为反思文革,为文革公开道歉的‘红二代’第一人。”其实,在文革结束的那么多年里,在各种场合,以各种形式,为自己的文革中的错误道歉、忏悔的,陈小鲁并非第一人,但没有很大的社会影响。而陈小鲁作为一名“红二代”,他的道歉,必然会有“名人效应”——陈小鲁道歉了,其他“名人”呢?难道在文革做了错事的,整过人的,只有陈小鲁一人吗?陈小鲁的过错在于,别人都不道歉,而你道歉了,你不是让别人难堪吗?文革结束后,一直担任文艺界领导人的周扬,也为自己在历次政治运动中的整人行为道歉,虽然得到受害人的谅解,但也为此受到批评和指责,承受了巨大的政治压力,其原因,也是周扬的道歉,让不愿道歉的人不快了。
还有人提出,不仅要鼓励,还应当呼吁所有当年做过错事的“红卫兵”和文革运动参与者都出来道歉,使之形成一种声势,共促全民族对文革再来一次彻底的大反思。这一主张遭到了反对,理由是“不要搞人人过关”。但是,呼吁道歉,根本不是“人人过关”,这两种行为的性质根本不同。“人人过关”只有在权力的主持下才能搞起来,干脆说,“人人过关”是权力行为,一个呼吁,只能表明观点,仅仅是语言行为,对人没有强制力;如果这种呼吁让一些人感到了压力,那是一种道义压力。这表明,这个人还有道义感,因为没有道义感的人是不会感到道义压力的;但他又拒绝这种道义的压力,想排斥这种压力,一个较好的办法,就是把呼吁道歉妖魔化,说成是“人人过关”,至少能减轻这种压力。说实话,这些排斥道义压力的人,真遇上了“人人过关”,未必还敢这样振振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