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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南外之前,总是憧憬着在南外吃食堂的日子。觉得那样的日子,会洋溢着一种午后的阳光一般暖暖的幸福。
终于开始了吃食堂的日子。每当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打响,班上的同学都会像条件反射一样从座位上弹起,然后摆出百米冲刺的样子准备着老师宣布下课后的夺命狂奔。这时的一声“下课”对我们来说就像死刑犯人的金牌赦免令,我们轰开了教室门,开着重型坦克——厚底运动鞋,如同一团罡风向食堂猛冲过去。其实食堂的东西也并不是非常难买或者经常脱销,但是我们仍然对于这种百米冲刺乐此不疲。么么说,植物有向光性,那么我们班的孩子有的就是“向食性”。我一面往嘴里塞红烧肉一面看着吃饭文静的么么狂笑。
我有时会想,我们班的大多数孩子每天上学的究极目的,就是为了中午那顿饭吧?
和鱼一起漫步在阳光和煦的小院里,芙蓉花的影子迷离在木制的朴素的长椅上,有着参差的年轮印记。鱼说,啃面包要找个精致的地方。我说,那岂不是很煞风景,就你长成这样。然后很快乐的看她被冰激凌呛到的样子。
食堂虽然不大,排的队也很长,但的确是我们的乐土。每到不用做操的大课间,我们就抓着饭卡一步三摇地晃去小卖部买一根香肠或者一支冰激凌,眯缝着眼睛在充斥着阳光的操场上很享受地舔。阳光很恍惚,有着米黄色外墙的食堂显得特别美好。
我想,食堂也许就是一种记忆的定格,定格在多年后关于南外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