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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出现了一幅秋的写意一一队”人”字形的大雁向南飞着,小妹妹稚气地仰着脸问我 “姐,那是什么鸟啊? 往哪儿飞呀?”“是大雁,很远很远的地方有它们家的…… 我轻轻地说。家,是的,那儿也有我的故乡。 在我的记忆里,第一次归故乡正值五、六岁“妙龄”。似乎雁正南飞。那时,我已聪明潇洒得很,颇有些灵气了 ——记得些事情。故乡是一个小村庄。有山水、花木,还有一望无际的田野,虽没有江南清秀,我却觉得那也是很迷人的。在我的眼里,它是片美丽的乐土—没有爸爸布置的作业,也没有人训斥我,却有一群小伙伴,和许多新鲜事。 我和歪毛、妞妞、石蛋儿……不久便玩得很熟了。
外婆的门前有一棵很高的石榴树,对我来说很稀罕。那树或许很古老吧,树皮干皱干皱的。我正巧是石榴熟时回去的,满树青黄叶子中挂着许多红红绿绿的石榴,谁都可以摘着吃。我不会爬树,因此总是歪毛、石蛋儿他们上去充猴,然而,我总是得到最好最大的。剥开那咧着嘴笑的果皮,里面是排得很整齐的籽儿,红莹莹,亮晶品,我那时自认蝴蝶会在脸上跳舞的,然而石榴籽儿竟比我还漂亮吃起来时,我分外恼火,因为要吐去籽,颇有些来不及,况且它的透亮清甜又是那样诱人。还有新鲜脆枣,直到现在想起,也会飘来一丝清香甘甜的…… 故乡的好些东西‘良美味,但不是我吃过的都好。尸碍一次,我和歪毛他们去西山玩,其实现在想起来,那不算什么大山,只不过是些高点儿的土丘。
山上长了树和草,最常见的一种怪草,它结着一串串豆英,里面是些小豆豆,我执意断言那是豆角的“弟弟”。妞妞他们都抿着嘴笑,歪毛狡黯地笑着揪下一串塞给我,说:ca回去煮着吃,很香的”。我乐巅颠也发疯了一怒采了许多。回去后,极神气地告诉外婆,我立的奇功,外婆一看,哭奖不得, “那是苦豆草啊,傻孩子,苦得很呢”。几我不信—那不是豆角的弟弟嘛?尝了一颗,嘿,即便是作梦,也忘不了那苦味,歪毛真够歪。。 在故乡,我很快乐,但有一次却是极重要命的。我在门外的草地边蹲着玩,等小姨种田回来。手东摸一把,西拍一下,突然,我感得手剧疼,“啊”地尖叫一声,缩回了手,一看是被什么蓄了一下。外婆早已惊得奔出来看,说是蝎子蟹的。我疼得叽哩哇啦乱叫,眼见手指肿得好粗,心想是活不得了,想到我这如此“精明标致”的人竟要死,便不由放声大哭起来,泪流满面,脸都涨红了,那模样既吓人,又招人怜,、把一家人急得什么似的,谁也哄不住。半响,忽听妈妈说:‘玲玲好娃娃,别哭,离心还远着呢,不要紧”。
我一想,矗,这手指离心还算远,又没蚕到心上。、于是便不哭了,部诬存些揣惴不安。不过,很庆幸,我属然擂下来了— 因为蝎子望了,、虽然很疼,舒是真的不要紧。 自从我被蝎子望了,“死里逃生”地大闹一场之后,歪毛、石蛋儿他们提起来总是笑我,笑归笑,我们之间关系还是很板实的。我常到歪毛家玩,他爸爸不大爱说话,整天儿地干活。只记得他妈妈每天躺在床上,我叫她五姨,她脸色很不好,有气无力的,然而很热情,每次我去,她都费力地给我拿吃的,她给我的枣儿总是脆甜,给我柿子一也是大个儿的·一歪毛家里有只很漂亮的白毛小狗,实在招人喜爱,我很想要来自己养,可是歪毛爱它如命。一次,我又提出用小人书和他换,他死也不肯。五姨知道后,让他把狗送给我,歪毛虽歪,却极听他爸爸、妈妈的话,于是他抱了狗送给我,清楚地记得,他是含着泪的,我有些犹豫二但还是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