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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特别冷。
下午,班主任又罚我们静坐了,原因有很多,纪律、学习各方面,后来还让宣传委员在黑板上画了只蹲在井底的青蛙,又配了八个大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放学后,经过黑板旁,被这只青蛙吸引了,便依葫芦画瓢,在它旁边又画了一只。班主任批评了我一番,最后一句是:“想想你的动机吧。”真是雪上加霜!让我在回家的路上,有意气走了同伴,好独自在寂寞的街道、陌生的人群掉眼泪。
我知道,我也是那只青蛙,我在画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但是我已经在努力了,我又能怎样呢?又也许,那只青蛙本就是可耻的,再去画它,那人也变得无可救药了——自己是井底之蛙,还不知悔改!
其实当时我差点儿说出了实话——我是因为觉得它画得好才照着画的,但我知道,这是天底下最愚蠢的答法了;可若撒谎说觉得自己像那只青蛙,又觉得对不住自己,居然要为这样的事情说谎。人们赋予了这只青蛙以贬义,而我恰好不自觉的从另一个角度考虑了它。我错了吗?
唉,可是我到底让人失望了,(什么事都可以,惟独我让人失望我就无法原谅自己好象犯了罪似的),心里着实不好过。
做完作业,看了篇文章,是韩寒的《求医》,有股想抄下来的冲动,又想起某位教授对他的评价——“若不注明作者的身份,你很难想象如此老练的文字竟出自一个高中一年级的学生之手”,是与他的阅读面有关吗?相对于我们这些“井底之蛙”,他算得上是“蛙”跳出了井底吗?又或者,从某种意义讲,“蛙”是永远跳不出“井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