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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余坐教室中,忽闻有隐隐音乐之声,忙起身观之,乃同人排练也。始悟艺术节之将至。
未几,钱公子亮翩翩而至,曰:“今有艺术节之表演,何人愿往?”众皆寂。亮复曰:“此乃扬名立万,光耀班级之事也。”逾时,雨昕曰:“吾可为之。”雨昕者,罗家长女也,齿若编贝,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腰若束素,肩若削成,杏眼桃腮,明艳无俦,体似燕藏柳,声如莺啭林。亮大喜,乃命雨昕为艺术总管。
演唱曲目初定为爱我中华,此命一出,群臣隶民,纷纷进谏,门庭若市。乃废,改为红旗飘飘。期月之后,除雨昕外,雨菲、亦工、韵博等亦入领唱之列。此四人者,皆形貌昳丽而歌喉婉转也。又有心仪,琦雪之徒为之谋,索拉,周澜之伦为之伴唱,根培、梁萧之属为之奏乐。
初唱,其声朗朗,穿云破空;其声悠悠,绕梁三日;时而如断金裂石,时而如珠落玉盘,闻者皆惊为天人,三月不知肉味。亮曰:“善。”心仪曰:“此曲一出,谁与争锋。”琦雪曰:“吾始闻此曲,不觉一惊,再闻迷,复闻醉。”晓海曰:“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群情大悦,皆欢欣鼓舞。
殊不知,别班皆藏龙卧虎,有识有才之士多于九土之城郭,歌喉婉转之人多于在天之星斗,善歌善舞之徒多于周身之毛发;多才多艺者,举袖如云,挥汗如雨。脱颖而出,难也,难也!我班虽强,亦不易得胜。
但我班非强于人才之多,而强于众心之和也。古人有云:“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我班之人,精诚团结,齐心合力,虽有六十人之众,众心一也。若心齐,则必胜;若心散,虽人才济济,仍难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