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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唇舌之争,我觉得很窝囊。并不是我不善于辩论,也不是因为寡不敌众。总之,心有一股难言的烦郁,使我几乎窒息。尽管战争的结果是棋逢敌手,但我也觉得棋差一着。闭了一肚子的气,闷闷不乐。是否我真如唇舌之说。所谓的班干,其实是老师的统治工具,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爪牙、走狗,只能借助老师的威风乱吠几声。是否我就是跟在老虎屁股下的狐狸。我不知,有时也这般消极。因此,我对工作的事情从不认真,只是偶尔伸手一触既放,以叛乱的过分发展。即使如此,仍搏得一声”走狗“的叫骂。我十分痛心为自己所骂,为自己胆怯怕事,为以往的不尽职责。唉!我也说不清,心里乱得很。
记得曾誓言旦旦:从此,我要大改革,把班内事务整顿一下。但每次都是有说没做。今晚,由于一时之气,无毒不丈夫,我告了他一状。可是,我并没有胜利的喜悦,倒有些凄凉、悲哀。
我胜利了,用手中的职权摆平了他,可,我却是瞒着良心,我克服不了心魔,过不了心胸狭窄的峡谷,达不了宽容的彼岸。唉,成亦败;败亦成。尽管我我以整不整顿都是走狗为由,毕竟,我问心无愧呀!这下,我可真的成“走狗”了。
走狗,走狗!亏我曾写了一篇讽刺学生会的文章――《狗使者》,我们同是一路之丘。也许,我甚胜他们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