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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一的时候,我走出教室,受里拿着答题卡,望着少得可怜得分数,我苦笑了一下,然儿,我并非痛苦,只是麻木,或者并非麻木,只是落魄。
总之,我是这样的状态,眯这眼睛仰望天空。数二的时候,我开始撕答题卡,走向和我一样孤独的垃圾桶,随手将废纸塞进垃圾桶,尽管它早已不负重堪。不经意间,看到了对面的光荣榜,可恶,我以最快的速度经过那。数三的时候,我走到第一棵树前,那里光秃秃的,又是光亮的,它并不丑陋,因为它是真的承认自己的丑陋。我用手抚摩着干裂的树皮,想起了她眼中些许不易察觉的失望。
我实在有愧于她倾注的关爱,有时甚至幼稚地希望这种关爱永远停止。。。。数四地时候,我走过了第二棵树,我意识到自己在步行,在以一种很原始的方式移动着,并且在不断地叹气。因为走路是件苦差事,踩在苔鲜上,有时候甚至发生吱吱的响声,我似乎能感觉到蚂蚁被推毁的痛苦。
自己在慢慢被意识摧毁,但是沿着便道牙子走,总有种想走完它的冲动。其实走上面很难掌握平衡,常常左右摇摆。我明白,这也许是质量使然,但很有可能是顽固。数五的时候,我走过了一个树坑,里面什么也没有。我开始迷路。想着自己踮着脚尖走过的路,踢正步走过的路,都简单得只是在走路,可是有的人却把走路看得如此复杂,譬如我,譬如那些还处于萌芽状态的“未来者”,譬如已经归田数载的老者们,他们走路的时间不是太不长就是太过长,一个高估了自己,另一个也高估了自己,我不得不说,学业也如此。数六的时候,我打开walkman,放的是《命运》进行曲,我不愿意再去试图窥探beethoven被剥夺聆听权利时最初的心境,但可以领悟他生命中非凡的意义,那就是挫折后的奋起,重创之后的屹立。继儿,我又想到了张学友,据说他出道之前还不懂五线谱。但他还是成为歌坛中一颗璀璨的明星。
数七的时候,望见了地上有个可乐罐,我用最大的力气把它踢飞,随着可乐罐的飞向,我看到前面有个人向我走来,是他?罐子从他脸边飞过,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他笑着说:“脚法不错嘛。”我强挤出一丝笑容,以示歉意。要是打在脸上那才叫爽,我坏坏地想数八的时候,我开始往回走,不想面对这张虚伪的脸。但我不得不承认他的优秀,或许他示我的坐标。数九的时候,我不得不考虑自己的真实性。数十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梦想并不浪漫,只是喜欢走路。我知道我必须安于这种平凡而琐碎的生活,耐得住寂寞。继续跋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