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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奶奶推着一车子苹果上集市，可人算不如天算，下起了雨，老奶奶一滑，一车子苹果也随直散落于一地，正巧在一个电影院门口，赶上散场，人们一哄而出，看见一地的苹果，都惊呆了，又像反应过来似的，随之，人们一哄而上。争先恐后地去捡那又红又大的苹果。
老奶奶可是害怕呀，她想起了三年前，她也是在这里滑了一下，苹果撒了一地，人们纷纷捡起入己私包，只留给她一地泥水和脚印，一只竹筐在雨中摇晃，她趴在车子上大哭，人们却熟视无睹。
现在还是如此，人们还是一哄而上，看，那一个小青年，穿着高筒靴，羊皮长裙，围着白色毛围巾，挎者鳄鱼皮包，忙不迭地捡苹果，几个小孩子用衣服下摆兜着苹果，满了还抱着两个又红又大的苹果，还有一位年过花甲的老爷爷，看上去像是一个军区老干部，满头银发，十分显眼，也不断地捡着苹果，拿不下了，还放在放在自己的竹篮里，老奶奶看着着一切，不禁失望地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说：“现在的人啊，唉……”正当她深感无望，欲走时，听见一个甜甜的声音说：“奶奶，你的苹果。”“老人家，你的苹果，以后小心点。”这是军区老干部说的。“阿姨，您的苹果，小心点呀，您上哪儿？我送你去。”这是那位品位高贵的时髦阿姨说的，那样亲切。这时，苹果全捡起来了，一个也不少，还是那么多，冒尖儿，车子，已被几个小伙子扶起来了。他们又推又拉，一个似乎为首的小伙子问：“奶奶，上哪呀？”
到了集市，小伙子和时髦阿姨把老奶奶安顿好，便向外走去，老奶奶忙问：“你们是谁，住在哪儿呀？”这时从远处漂来“现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