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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没有“天马行空”一词。
话说天庭里的一匹高傲的天马，一日于天河边饮水，一时兴起，便偷偷地溜到凡尘，驾云而游。
那天马行至一磨房顶上，内有一驴子正在拉磨。天马见旁无他人，便降至地面。只见那驴子累得气喘吁吁，天马叹道：“可悲的驴子啊！你终生拉着这个沉重的磨。”驴子不由一惊，放满了脚步，脖铃也不响了。“你是谁？怎么在这儿？”天马将头一昂：“果然是凡夫俗子，我可是天上元帅的坐骑。今日临幸此处，你见到我可谓三生有幸！”那驴子歪了歪头，上下打量着天马：头套天蚕金线笼，身披九天绣花鞍，脚踏足金马蹄铁——果然真非地上之客。驴子不变脸色：“若你来此地是临幸，那我让你观赏实乃你的八辈子之福！”天马自是恼怒：“几年前（注：天庭一天，人间一年），那现如今的斗战胜佛皆齐天大圣孙悟空还在伺候我呢！你有这福气吗？”“孙悟空？听主人说过……好像后来成了佛。但是，你可知我的厉害吗？”驴子一语惊人，引得天马好生惊讶。“我们驴子一族一日可磨多少粉，你可知道？这些东西养活了天下多少生灵，难道不伟大吗？”天马还是不甘心：“我那远亲东海龙王的太子小白龙，化身便是一匹马，可是白龙马呀！”驴子不紧不慢地答：“哦？那还不是被唐僧骑？”天马被驴子驳得面红耳赤，心中直发慌，急急地腾起那仙云速速往天上奔去。
驴子的主人刚好过来，见到天马腾空而起，好生诧异，急急地往那方向追着，大呼：“天马行空！天马行空！”迎面遇见京城翰林大学士的车队，大学士听见“天马行空”一词惊讶不已，下车询问，得知后便抚掌感慨：“‘天马行空’真是好词呀！好词！人们的思想何尝不是如天马一般行空啊！”
于是，“天马行空”一词就这样被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