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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sher:2002年,我还只有三岁,就开始生活在白色的世界里。因为我患了急性淋巴细胞性血癌。妈妈的笑容不见了,妈妈憔悴的很厉害,妈妈再也不开车带我出去玩了。妈妈的脾气好像变坏了,有一次我看见她和医生大声嚷嚷。我害怕极了。
丘索维金娜:Alisher的病差点让我崩溃。我把房子、车子都卖了,还是不够支付孩子的医疗费。乌兹别克斯坦没有专门的肿瘤医院,孩子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想到欧洲的医学发达些,我带着Alisher到了德国。在德国,我被德国女子体操队接纳。
Alisher:后来,妈妈把我送到了一家陌生的医院。我听不懂人们的话。我感觉很孤独。妈妈很少来看我,来时也待不上一会儿,交代护士几句,抱抱我就走了。不过,我时常接到妈妈的电话。每次她都说她又到什么地方参加什么比赛去了,叫我好好听医生的话,她一回来就到医院看我。妈妈为什么老是出去比赛,就不能多陪伴我呢?
丘索维金娜:对于孩子,我满怀愧疚,我陪伴他的时间太少了。可是,参加比赛就有出场费,拿到名次就会有宝贵的奖金,那就意味着Alisher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疗。所以,我参加能参加的每一场比赛,我刻苦的训练,毕竟我已是母亲,身体条件不如那些小姑娘。
Alisher:以前,我常常发热,甚至出血,经常没有食欲,好痛苦。现在,我已经好多了。在奥运会的体操赛场上,我看到了妈妈那瘦小的身影在翻腾挪跃,做着高难度的动作,我看到妈妈的身影是那么美丽、优雅,同时也看到妈妈的坚强与信念。我是个多么幸运的孩子,能够成为丘索维金娜的儿子。
丘索维金娜:一直以来,孩子是我的动力。而这次参加奥运会,我已经不再是为奖金而来,我是真的喜欢体操。能够在33岁的高龄拿到奥运会体操跳马项目的银牌,我为自己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