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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大喜欢过年,因为我家的年没什么特点。什么祭祀、拜佛、供神仙的,我从来没见过。
今年似乎事儿特多,大年夜都没空。于是,小年夜就直接由彩排变成了直播,但也一样的乏味。先吃,鸡鸭鱼肉的统统倒进火锅,整个一大杂烩。我一见这情形,本饿得直叫唤的肚子立马就“饱了”:这么一大锅,能好吃么?再说也吃不了啊!正月头上,只能天天吃剩菜了。大人们也不怎么吃,一个劲儿地聊天,好像要把一年来没机会说的话一股脑全倒出来。我们三个孩子一边盯着电视机,一边往嘴里胡塞些吃的,在抓几个杏仁儿,赶忙溜到了电视机前,免得大人们那些叽叽喳喳的话吵的耳朵疼。好容易挨到大人们吃完,陆陆续续撤走碗碟,是懒得洗的。下一步就是发压岁钱,没什么叩不叩头的,给了就是给了。其实也只是走走过场,最后这钱,还不是大人收走的。放烟花了,随意点两支凑个数,身下的就让我们拿着玩儿了。倒是这狗惊吓坏了,缩在窝里瑟瑟发抖。
大年三十儿更是平平常常,就剩下外公外婆大表哥和我。晚上煮了几条年糕,是今年的新米打出来的,很黏牙,咬起来半天咽不下去。晚上看春晚,按规矩是要守岁,这倒给了我们两个孩子晚睡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