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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突然一阵响声传到了我们的耳畔。又是他吗?我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的朝他望了一下。纸“沙沙”地呻吟着好像在求情。 一想到“同桌”这个词,大家肯定就仿佛看到两者互帮互助,情谊深厚的样子吧。可是,我的同桌和我却是井水不犯河水,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每当我听到“小邋遢真呀真邋遢”这首歌,我也就会想起我的同桌。 我的同桌是个鼻涕虫,同学们暗暗给他变编了一首歌“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口痰呀一杯水。”他呀,上课不是吐痰就是清鼻涕,这不,又开始了。 那天,老师正津津有味,感情丰富的得同学们上着有趣的课,同学们也聚精会神地听着。“轰轰”突然一阵响声传到了我们的耳畔。又是他吗?
我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的朝他望了一下。同桌把身子转到了后面,真痛苦的吸着鼻涕,一双黑黑的手正着急的到书包里找着什么。“嘶”一声,它拉着自己已写过字的本子,用力一撕,一小页纸被无情的从妈妈的怀抱里硬剥了下来。纸“沙沙”地呻吟着好像在求情。我望了望老师和同学们,他们也吃惊的望着同桌,不过我早已习以为常,谁叫我是他的同桌。回过头,只见他用那张可怜的纸清清鼻涕,声音一阵又一阵,在教室里回荡。清完了,他早已如痴似迷,以至于诱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满足的往后一靠轻松地呼了一口气。
“好,同学们,继续上课!”老师扶了扶眼镜说。他这才反应过来,紧张的看了看同学们,脸红了。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同桌很讨厌。但有一件事情改变了我对他的看法。 那是一次数学考试,老是发完了题目密密麻麻的试卷,就要我们开始考试。我拿着文具盒准备找钢笔。呀!尺子,橡皮,圆规,铅笔芯……正乖乖地躺在那里,可偏偏就是钢笔,他跑哪去了?我着急的环绕四周一圈,汪老师不见了,同学们都在认真的考试着,“沙沙”的笔声一阵又一阵,我不忍心打扰到他们,可又不知如何是好。我焦急的直跺脚,虽然是冬天,但我豆大的汗珠都流了下来。我无助的看着死党,等待着她的求助,可她好像不明白我的心思似的,头也不回。
我没办法,发疯似的在书包里乱翻。突然,一支笔递到了我的面前。我一抬头,只见同桌拿着笔,把头转了过去,好像在说:“我……我不是有意要借你的只是刚好多了一支。”我开心的对他笑笑示意谢谢,于是就开始答题了。
后来我考了一百分,这可多亏了我的同桌,不然我可能要得“0”鸭蛋了。 谢谢你,同桌。你们可能猜到他是谁了吧。对!他就是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