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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个“老顽童”,那就是我的爷爷。爷爷以前工作就与音乐有关,现在老了,对音乐的痴迷依然不减。
爷爷虽然已经快63岁了,可还是个“老顽童”。爷爷的脸上的皱纹非常粗糙,一双不大却有神的小眼睛下还有着一张能唱出美妙动听的歌曲的嘴巴。嘴巴下的胡子密扎扎的,总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爷爷年老了,没什么干的,唯一的嗜好就是拉二胡。爷爷才来我家时,一进门,两手空空如也,就只有背上背着个二胡,我双眼一瞪,摸了摸脑袋,我还未开门,爷爷就说:“孙女,怎么了,我只带二胡很奇怪吗?”我摇摇头,这早在我的预料之中。
第二一大早,我就被一阵优美的二胡声吵醒了,迷迷糊糊地走了出来,只听见悦耳的琴声从阳台飘了进来。原来,爷爷正在阳台上拉着二胡,哼着小调。我生怕这优美的琴声断掉,于是蹑手蹑脚的端椅子来阳台,仿佛正听着盛大的音乐会。只见,爷爷正盘着腿,闭着眼,正在享受着美妙的“天伦之乐”;他满脸的喜悦与享受,正神采奕奕地拉着琴,哼着小调;他那双布满老茧的双手,左手正扶着杆,不时按按这根弦,那根弦,右手正拿着一根杆子,像锯木头似的,可真让我奇怪的是:锯木头是“咔滋咔滋”的,而而拉出来的却是优美的乐曲;一旁是小鸟在歌唱,一边是爷爷在演奏,这可真是“天赖之音”啊!慢慢随着高潮又跌入低潮,又慢慢进入高潮,真让人心潮澎湃,我听着听着以进了忘我的境界,仿佛那一个个调皮的音符在脑海里蹦来蹦去。爷爷拉着二胡,一会眉头紧锁,一会儿又舒展了眉头,记起了普,一会眼角向上翘,露出会心的微笑,仿佛有了着调。忽然,随着一声高亢的“la”结束了整首歌曲,真扣人心弦。琴声一停,我和爷爷不约而同地睁开眼,我为爷爷鼓起了掌,仿佛一旁叽叽喳喳的小鸟在夸奖,爷爷微微一笑,又盘起脚,扶着杆,又一曲歌映入我的耳帘。
每当清晨,总是花儿笑,琴声送我上学校。一个个音符塞满了整个小区,一直飘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