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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中华文学三千年》有感灿烂若星河、皎白如月的中华古代文学在我心中缓缓流过,它形象为充满幻想的远古神话形象为百家争鸣的诸子散文,形象为源远长的唐诗、宋词、元曲······博大而精深。
轻轻合上《中华文学三千年》,编者对于自《诗经》而始的历代民歌的评价优在我耳边回想:“它推动历代文学家去关心国家命运和人民疾苦,而不是单纯把文学看成是闲情逸致的消遣。”我不禁陷入了沉思:在中华文学和文学家之间,定有什么把他们强有力的联结在一起。这条纽带是什么?是社会。正是文学家门关心社会自觉地承担起自己的社会责任,才有笔下生花,才有辉煌的中华文学的创造。首先浮现在我脑海中的是那位曾经立在汨江畔遥望故乡的诗人屈原。
他先被委以重任,后因楚怀听信馋言,遂被流放到江南的荒僻之地。诗人不得不痛苦地眼睁睁的看着故国由盛而衰及亡,自己却壮志难酬,不由愤而起笔,留下千古绝唱《离骚》倾吐自己坚定无比的信念:“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屈原以他的作品抨击时弊、抒发爱国热忱。他的作品不仅流传后世,还让后人欣赏到“楚辞体”独特的风格,了解到他所处的时代,区域之风貌。再如开创北宋豪放词派的苏轼,在从宋神宗到宋徽宗约四十年的新旧党争斗中,由于他为人耿直,对两党都不无原则投靠,也不完全否定,而是实事求是,独行正道,这就使他仕途坎坷,一生不幸。然而他本质上又是一个对人生持有豁达、积极态度的人,《念奴娇·赤壁怀古》便是他这种矛盾心理的写照。诗人通过塑造周瑜的英雄形象,表达己欲建功立业的抱负,一句“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是何等的豪迈!而至词的最后,诗人却忽然悲从中来,感叹现时严酷而年华早逝,不由感叹“人生如梦,一樽还泪江月”。确实,苏轼的风格是在他的性格和社会环境相融合中产生、发展以至炉火纯青的。诚然,文学家只有扣紧时代、社会的脉搏,再加上自己人格的独特魅力和犀利眼光,方可铸就光耀千古的作品。例如元代关汉卿的《窦娥冤》,清朝曹雪芹的《红楼梦》等都具有伟大的社会意义,因而脍炙人口,青史流芳;相反的,那些脱离人民现实,只一味粉饰太平、歌功讼德或虚情娇态、无病呻吟之作,则早已被历史摈弃。不仅古文学如此,中国现代、当代文学亦如此。在那风雨如磐的旧中国,中华内忧外患,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时应运而起的鲁迅、茅盾、老舍、冰心、叶圣陶等,高举“五四”新文化的旗帜,为唤醒民众而“首推文艺”,写下惊天地、泣鬼神的篇章,为黑暗中的人们辟开了一道光亮。他们是作家,更是播种者,用黑夜所给的眼睛去寻找光明,播撒火种。白居易的名句“文章合为时而著,诗歌合为事而作”,至今仍有深远的意义。中华民族正站在前所未有的高度上纵观世界。
我想,我们龙的传人的文学,我们新时代的诗篇,一定会奏响震荡古今中外的最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