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字片语,关于小默_2000字

时间:07-05编辑:佚名 高一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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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好几天了,日子被我浪费得像白开水。而政府一再呼吁我们要爱护水资源。所以我总觉得该写点什么让日子不至于那么没营养。换个文学点的说法叫“絮语”,说白了也就是唠叨。我得感谢生活赋予了我那么多无聊成分,才有了这篇由无聊成分构成的文字。全是小默的唧唧歪歪,非喜勿看。

(一)出门

今天天气不错,好歹有了点阳光。自己把自己闷在家里近乎发霉,我告诉老K我要出去走走。老K说这提议不错,他愿意同行。老K在太平洋彼岸的北纬103度,西经51度。我俩要真能散到一块,这地球就不是圆的了。

我个人认为我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需要闭关修炼,我也毋须把自己珍藏在家中再加上我长相并不算考古,走在人群中还不至于掀起一片恐慌。我为自己找足了充足的出门的理由后,我带上我的乌龟出去晒太阳了。

乌龟是老K送的。只送了一只,孤孤单单,形单影只。老K说正好和孤孤单单,形单影只的我相衬。然后我便收下了,把它整日泡在水中。取名小K。

小K明显对我的散步感到不爽,我也相当能理解它的不爽。像现在的季节乌龟这种冷血动物应该开始冬眠,而我却活脱脱地拉它出来晒太阳。我当然也没指望这点阳光把小K烤熟了做龟令膏,也没希望阳光把小K这只冷血动物晒成个热血青年。只是寂寞得强烈需要陪伴罢了。老K把小K送给我的初衷本来就是陪陪我这个无聊的人。我找足了借口,便没有一点愧疚了。

冬日的阳光很暖。

(二)理发

我找了一家有着巨大的落地窗的理发店坐下,小K被安置在冰凉的玻璃板上,我不能将它放在手上太久,这样它会死。小K在玻璃板上迟缓地运动。来往的人都会斜睨一眼这只滑稽的宠物龟。

我坐在一个有足够阳光的位置上,我记得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被厚玻璃阻挡的阳光没有营养,因为紫外线被挡在了窗外。不过我不介意,我要的只是温暖,只是大面积阳光撒在身上的那中满足感。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理发店,店员都千篇一律地穿着衬衫短裙,露出一截还算性感的小腿,高根鞋凳得地板空谷传响。装潢,理发技术一般,也没有什么特别绝色的美女,所以真没啥好说的。倒是他们叫人的方式有点黑色幽默。那些店员一般不直呼店员的名字,而是喊工作牌上的编号。让我想起《唐伯虎点秋香》里的编号9527。 我不喜欢理发,给我一种刀光剑影的感觉。尤其是我透过巨大的镜子看到我周围围着一大群学徒盯着我的头发在空中作自由体壮落下,那种感觉让人巨不爽,又能怒不能言,毕竟人家没碍着我。只是看看而已。看看而已,少不了一块肉。

哲人说,换个视角,就可以避开你不想看到的东西。我将视角转移15度,看见一脸无聊的收银员正趴在收银台上摊着手出神。我提出两个设想,一是她在数她有多少根手指头二是她在欣赏她的指甲。我正找理由推翻自己的设想时,脑袋又被理发师扳正对着镜子。

“头别乱动。”她对我说。声音飘渺得像一阵风就能吹散的烟。我记得我前天才向老K说过21世纪的淑女绝种了。看来我的推论这么快就被推翻了。现实是残酷的。 我是个物质主义者,出门必花钱。所以对理个发花的20块钱不痛不痒。(其实根本不要20块,只是我被人宰了。)我在想下面我要去哪。小K在我掌心里很难过地挣扎。它把脑袋缩进了壳里。佯装可怜。

我决定还是回家。

(三)家,网络。电影。

回家只意味着上网。我的生活很简单,对着屏幕昏天黑地地敲键盘。在网上交着天南地北的朋友。我喜欢交很多朋友,用朋友来肯定自己的价值。刚好写到这的时候,有个叫冰雪∮飞柳的孩子加了我的qq,据说是作文网中的“百合花朵”。并且她说她只是小学二年级。这让我很有挫败感。我感叹呐,时代在进步啊。岁月蹉跎,俺老了。想当年我玩电脑那会都小学4年级了,而且还只晓得玩qq和极品飞车。老K发来一个大大的笑脸说我跟不上时代。我告诉他,牙露出来了!真恶心!我记得听某教授的讲座,那教授说,标准的笑应该只露6颗牙齿,露满口牙齿那叫吃人,露4颗就成流氓兔了。为此,我对着镜子练习笑了N次,笑得我自己都对自己起生理反应。老K说“还好你没对着我练习,要知道,这也是一种谋杀啊!”

下午无聊翻电视看,看到陈妙瑛和关咏荷演的《审死官翻案》。一部很拙的老香港片,觉得八几年的人够强,把拍电影当迪斯尼玩,明目张胆调戏观众。不过八几年能拍出这电影也够不错了,想想呐,咱中国电影世道也曾经辉煌过不是。相较而言还是比较喜欢周星驰和梅艳芳演的《审死官》。俺追随星爷十多年了都。

从一个草根阶级到一个草根英雄不容易。记得前几天看周星驰的自传,周星驰自述当年在84版《射雕》里演个小配角,他问导演:“我能不能先挡梅超峰一招再被她打死?”这句话让人看了很心酸,一如周星驰的喜剧片一样。《喜剧之王》是周星驰的写照,虽少了许多喜剧成分,但也博得了不少的眼球。我不知道是否还有人记得那句“准确地说,我是一个演员。”

中国影坛目前是处于一个乱世出英雄的状态,世是够乱了,就楞是没出现个英雄。张艺谋是没指望了,拍电影的经费和质量完全成反比。姓张的这小样迟早被形式主义给害死。从《英雄》拍到《黄金甲》,从《罗生门》抄到《雷雨》,除了漏洞百出就是抄袭手段太拙劣。仿佛大导演也就这样了。我不知道是哪路好汉说的冯小刚解构主义的大师,我只知道那人真有种,马屁拍到这份上,丫也算是登峰造极了。

直到昨天我才晓得原来“丫”是“他妈的”的意思,一个字就能诠释三个字,中国文字果然博大精深。

我发觉我越来越有“愤青”倾向,这是个不好的预兆。我一直笃定人要想闲云野鹤那样淡薄名利才好。老妈又在看《同一首歌》了。谁在那唱“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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