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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想褪去华丽的衣裳
踢开公主的伪装
就算是做花瓶
也该送给个精明的古董商
什么高材生 乖乖女
我和许多疯子一样
以为只有那个没名的湖畔
才是该去的地方
唉 都是被害的魑魅魍魉
可怜我是个不能挪窝的动物
脆弱得像浪人在异乡
你听
那是假淑女 又在抚弄《春江》
……
——摘自 钟 《爱上公主老婆的日子》(2007于BRITAIN)
就在离17岁生日还有一个月零十三天的时候,我收到了这份珍贵的礼物。
心里变得前所未有的干净。
一个月前,高考发榜。
我的一位学长,被交大录了,天都不知道我有多难受。学长很疼爱我,我也很敬重他,他一直很优异——但今年前十名走了两个北大清华,三个港大——却没有他。晚上我给他打了电话,本来是想好好安慰他,但是接通后,我一句话都说不出,竟失声痛哭。突然间觉得前方很迷茫,高三太多难以预计的事情会发生,已经超出我所能掌控的范围——第一次觉得脚下的路走的心虚。
半个月前,开始和朋友隔离。
接到新加坡朋友的电话,再也没有心情像以前一样聊上五六个小时,因为他向我说起加拿大的某人过得很好或是某人又到澳州留学回来了。老王说:你没有必要这样子,因为我们都爱你。我又不是木头,心里自然比谁都清楚,只是不想再连累别人了,更不想再伤害自己,谁拿寂寞最后陪伴我?知道么,和大多数人不一样,我赌注着实下得太多太多了,没有后路再可以走的。
几个礼拜前,再也无法收拾心情。
我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无法给别人说,想吃安眠药,又怕影响智商,连自己都开始同情自己。也许一天能睡安稳三个小时,我就应该暗暗庆幸。不过还是惊喜的有些发现,那就是凌晨时候的夜空,来得特别有个性。
一星期前,学校进行了一模。
我破天荒的一个人到饮吧伤心,其实成绩还没下来,但我确实很憋——我怎么会对自己和考试没了信心?我让那个曾经做过DJ的帅哥放了一首《CASABLANCA》。突然想到以前校园文化艺术节上唱的这首歌,有一个男生曾对我说,真的很垃圾,因为我夺走了它的灵魂。我苦笑,是呀,我很迟钝,这么久以后才发现,《CASABLANCA》是首哀伤的情歌,只可惜,连那个男生叫什么都忘记了。代价,是我从此不再唱歌。
几天前,开始悉数这么多年来被我冷落的人。
原来自己欠了一身的感情债,估计这辈子是还不清了,怪不得认识我的人都会走上两个极端——要不就是爱我爱得要死,要不就是恨我恨得要命。可怜我,还以为自己是个很懂得爱惜别人的人。不过有时朋友倒是说我不像以前那样冷漠,我想,是因为大家彼此再也无法抽出时间看清更多的东西了吧?
一天前,开始离不开查字典作文网上一个叫“喂”的人。
我每天中午都会和他说很多很无聊的话,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即便是钟,我也很少在他面前表现出太脆弱的一面。我不知道他烦不烦,我想是的吧,谁会很快乐的听别人发牢骚呢?我是不会的。但也许他不知道一些事情,我也不会让他知道,没办法,这是我的一贯作风。
回到开始,钟告诉我了很多我的事情,是我自己从来没有发现的。从来都不想写些很无奈很罗嗦很乏味的东西,那样我会更痛恨自己,世界上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平静的一下一下揭自己的伤疤——可悲的我最爱这样。
但是我最起码还懂得——失望,但不绝望——就像我说的那样:伪装,对恨的人,是为了保护自己;对爱的人,是为了保护他们,不想再让人担心。
17岁,第一件要做的事,学会长大,虽然我知道,那是种让人心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