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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陌生而又熟悉的小道;右边,熟悉而又陌生的马路。最后那深情的一眼,定格在没有期限的视野,只为了幸福的方程式。
---------题记
中点——等号
在中点上,潜意识地存在两个相等的不等边,一边是过期的记忆,而另一边则是怪味的青春,唯有中点,才是爱的港湾。
小时侯,最喜欢妈妈做的西红柿鸡蛋汤,淡淡的清香里夹杂着丝丝酸味,一直润到心里。于是,就傻傻地以为——那是全世界最美味的汤了。
突然间,自己的海拔高了许多,思维体积迅速膨胀,变的忧郁,开始彷惶。喜欢独自站在窗外,莫名地流泪,然后又让那些风替我吻干,连痕迹也不留。脑海里的黑白电影总是不知趣地来回播放。想到深处,便成了习惯。慢慢地,那令我讨厌的泪水似乎也成了家常便饭,没有它,会感觉很无助。
总是固执的认为家等于爱的城堡,到最后才知道,那不是固执,而是定理,就等于默默地流泪——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那终归是一个平衡点,淡然而又坚定。
左边——不曾遗失的记忆
左边,快得让人窒息,你向它热情地挥手,但它却狂傲地冲向远方,头也不回。
她,在我儿时岁月中一直陪伴着我的她,却成了我记忆中的一个闪光点,炫得让人眼睛大痛。不知是哪年哪月哪日哪时哪分哪秒哪个地点相遇,就这样遇见了,似乎是上帝善意的安排,造就了这样一段不住的情缘。
炙热而绵长的夏夜,你我伴着月光徒步回家,又哭又笑;多情而惆怅的深秋,你我随着凋落的梧桐叶一起读着小诗;神秘而美丽的严冬,你我迎着飞雪在地上写下:这辈子,我们永远在一起。随后,你哭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望着天,冥想……
记忆被模糊,依稀了背影,无奈忘了谁,却连回忆也没有留下。我们嬉笑着追诼着时光的列车,到头来,竟如死灰般寂静。被风吹散了灵魂,没有人会知道,也没有人会记得,只有我——
梧桐树很高大,站在那里仰望着它,感觉很踏实。总喜欢靠着它,用脸去贴近它的树皮,听它的气息。蹲在树下,用稚嫩的小手在不停地摆弄着那些不知名的小石子,然后一块一块地将它们垒起来,插上小树叶,静静地看着它……想象着那些根本不可能的童话,最后依然是空手回家,不在去确碰,也不敢。
不愿再去回首,最怕泛滥的那一天,人去楼也空。
右边——如墨青春
说是如墨,其实是太炫了,就像被打翻的颜料盒,什么颜色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默默地体会,不愿去认清。
向右走,可以到达我一生中最喜欢的学校和我最喜欢的班级。忽然间“爱”上了那种超级活泼的气氛,“爱”上了那些“叛逆”地找不着北的空气,甚至是我那张被别的考生当作草稿纸的课桌。趴在上面,会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根本不必担心老妈哪天走错方向而跑到学校来找我事儿,只是一种淡淡的安静。
在如墨青春中,除了那些无聊至极的“大欧姆”“小安培”组成的“焦耳”一家之外,学的更多的就是沉默。在老师那口水唾沫滚流的情况下,沉默无疑是一种自卫,但在父母面前,沉默等于“自杀”(慢性的)。即使如此,却仍然坚信“沉默是金”这句真理。事实上,沉默会让人枯萎,让人绝望,会让人变得孤独,却又善思。在沉默中,一切将会永无止境,没有尽头。
朋友对我说:“幸福就是在你孤单的时候,会不经意的笑”,她又说:“你很幸福,因为你可以很单纯地笑。”我说:“如果笑还要加一个形容词,那就不真了”“有时候掩饰会是一种生存法则,不是吗?”她说:“如果掩饰是为了生的话,那么你的掩饰会让你更加痛苦”我震住了。
走在转角的路上,突然很藐视那些绚丽的彩灯,感觉很空虚,似乎要淹没了全世界,只有停在左手间的温度——37。5摄氏度。
站在左边,遥望右边,它正在向我招手;站在右边,遥望左边,它正想我哭泣。我站在中点,只留下那千年一待的深情,和那个不知如何去解的幸福方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