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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初中时,杨和林都坐在我附近。杨属于比较文雅的男生,林却比较暴躁,急性子一个。两人性情迥异,一开始人人都以为是“地理位置”使他们成了好得有点夸张的朋友。但后来才知道,杨和林都酷爱长跑,而他们的友谊是像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友谊一样建立在志同道合的基础上的。我的确有些惊讶,不是为别的,而是想不到像杨这样静的男生,竟会喜欢上长跑这类感觉张狂的运动。
自从知道了这事以后,我常开玩笑说杨你表里不一是个伪君子。他便不服气地说蝌蚪你写小说想怎样虚构人物性格都可以但现实世界里别拿我开刀。然后我们默契地对笑,让笑声驱走昨晚写四个小时作业的疲劳。 我抬头看了看同桌,又低下头去:“如果金田一耕助这个赫赫有名的大侦探不知道呢?你想用和比尔・盖茨的家产一样多的钱来下赌注吗?”同桌无懈可击,因为她并不清楚金田一耕助到底是何方神圣。后来她说,她当时竟被我看得心慌。 其实我当然知道。我是一个连看到蟑螂都会很神经质的女孩--我住了十几年的家是从来不缺蟑螂 刚进初中时,杨和林都坐在我附近。杨属于比较文雅的男生,林却比较暴躁,急性子一个。两人性情迥异,一开始人人都以为是“地理位置”使他们成了好得有点夸张的朋友。但后来才知道,杨和林都酷爱长跑,而他们的友谊是像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友谊一样建立在志同道合的基础上的。我的确有些惊讶,不是为别的,而是想不到像杨这样静的男生,竟会喜欢上长跑这类感觉张狂的运动。自从知道了这事以后,我常开玩笑说杨你表里不一是个伪君子。他便不服气地说蝌蚪你写小说想怎样虚构人物性格都可以但现实世界里别拿我开刀。然后我们默契地对笑,让笑声驱走昨晚写四个小时作业的疲劳。
月考总是让人发怵,偏偏老天爱开玩笑,数学我93杨94,英语我97杨98。杨说这是天意,注定要我跟在他后面团团转。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便像被点中笑穴般在那里夸张地笑,笑到我都有点发颤了。很少这么张狂。 初二是段让人不知该抓紧时间玩还是抓紧时间学习的日子。大概是默契太多,我和杨的流言像传播病毒般传播了出去。不过在这个连某同学上课打纸牌都可以议论上一学期的班级里,我觉得这样倒正常些。而我和杨依旧默契,默契得在做了一大堆a的二次方乘以a的三次方等于a的五次方之后都把2*3算成5,默契得上课回答问题时举手的速度总差半秒,也默契得两人都决口不提流言一事,纯纯的友谊未曾渗入任何杂质。同桌问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的《金田一探案集・女王峰》。“女生应该都是很敏感的啊,怎么你脑袋少根筋了?杨喜欢你,这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我抬头看了看同桌,又低下头去:“如果金田一耕助这个赫赫有名的大侦探不知道呢?你想用和比尔・盖茨的家产一样多的钱来下赌注吗?”同桌无懈可击,因为她并不清楚金田一耕助到底是何方神圣。后来她说,她当时竟被我看得心慌。 其实我当然知道。我是一个连看到蟑螂都会很神经质的女孩--我住了十几年的家是从来不缺蟑螂
自从知道了这事以后,我常开玩笑说杨你表里不一是个伪君子。他便不服气地说蝌蚪你写小说想怎样虚构人物性格都可以但现实世界里别拿我开刀。然后我们默契地对笑,让笑声驱走昨晚写四个小时作业的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