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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进查字典作文网时,自己是种什么心情已经忘了,但那种心情促使我申请了一个账号,好像酝酿出了一篇好文章,在键盘上敲下我的名字,“刈月罹”。之后,脑子一片空白,终于待到月考结束了,再次进入查字典作文网时,脑子仍是一片空白。“总该写点什么吧!”我这样说服自己,才有些不情愿地用双手在键盘上打打。一定写得很差劲,但还是写写吧,算作开篇了。
考试结束的时候,我病了,小邓也病了,小邓说是感冒,我咬紧牙,精神抖擞,说怎么会呢,我只是喉咙痛而已,头又不痛,我才不得感冒。想想当时只是爱逞强,毫无意义。随后进了考场,鼻涕像残断的垣壁,以不可阻挡之势垮了下来,幸运的是我脑子还很清醒,右手在卷纸上写字,左手不停地擤鼻涕。出考场后,小邓说他考试时,呼吸急促,搞得老师和他旁边的一个女生一直盯着他,后来那个女生传来一张纸条,上写道:“能把选择题的答案给抄下吗?”小邓无力的笑笑。哎!真是可怜的孩子。
今天从考场下来,病也有好转,鼻涕照样流。我知道流鼻涕很邋遢,但看起来像个孩子,我似乎很喜欢装嫩,但毕竟十八岁的人了,这么做除了自己恶心外,别人也会反感,特别是对于有洁癖的小邓,看我这样子似乎对我愈发的不顺眼了,扔来几片纸巾,“你自己擦擦吧。”我拈起纸巾,小心翼翼,无比讲究地擦拭鼻孔,直至纸巾再也没有干燥的地方可以吸鼻涕了。我很想举起纸巾像举一面旗子一样,在小邓面前晃来晃去,充满无比神气的神情,但这样只会惹来鄙视。神经!我很搞不懂我脑子到底想什么,如果有人说我的思想和神经病人的没两样,我不想承认但不可否认,这大概就是我逃避自己,讨厌自己的原因吧,但有时我很爱护自己啊,比如去年我病了住院,休学半年,在那个时候,妈妈为我在医院花了几万块,还请外公挖草药给我吃,那种草药是先要用紫杉做药引子的,我也不大懂。妈妈还请了一个道士为我做法事,道士说要让外婆从乡下拿七只鸡蛋过来,还要拿七枚花针让七个小女孩为我穿上七根不同的花线……好复杂的法事。然后妈妈还托一位熟人从那位熟人的远房亲戚那里购来名贵中药,就是我现在一直服用的,样子像毛兔屎一样的药。哦,妈妈还带我到中灵泉寺去拜佛,我还在那个寺庙里住了两宿,我会很诚心的祈祷,我多么希望我的身体是健康的,所以我特别的想爱护好自己的身体。我发觉,如果这个世上没有爱我的人或我所爱的人,那么我会任由这幅躯体自生自灭的。虽然妈妈经常问我,我的药都按时吃了没有,我的感觉有没有舒服些,我总是小鸡啄米般地点头,说“好了好了”,妈妈说好了抽时间请假到医院复查。其实我只不过不想让妈妈伤心而已。哎!可怜的妈妈。
活着也就这么回事了,我只想把休掉的半年高三时光补上,希冀着能考上好大学,不让妈妈失望。但这些不是比想象中的难,而是比想象中的难上加难,妈妈说我是病身子要多加休息,但同时又敦促我努力学习,真是矛盾死我。有些人是欠了太多的钱而负债,无奈遭债主冷眼逼迫,而有些人是欠了太多的情,甘愿受债主奴役,而我属于后者,当然,我没有找到恰当的词可以替掉那个不怎么恰当的“奴役”,妈妈很爱我,她想如果我考不上大学就帮她做生意,虽然她并没有问我同不同意,但这不是“奴役”吧。所以我活着可能要倾尽一生偿还我欠妈妈的债务吧,我不恨,是甘愿的。
杂七杂八,信手由缰写了这么多,没有一个中心,形散神不聚的,算不上散文,只是个没什么的开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