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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上帝赋予人间最孤独的影子,是童话世界中最惨坡的空城,是长夜里最失落的记忆页张。
我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让我从小就拥有者非同寻常地命运。
十三年前的夜晚,在我降生的那一天,村里突然来了一只奇怪的妖狐,为了打倒它村里牺牲了很多的人,我的父母也在其中。为了让它永远不会再出现,村里的人决定将它封印在我的体内,或许是封印的作用,让我从此拥有了强大的超乎常理的力量,但也让我从此被人所孤立。
从那一天起,我的眼泪就干了。
一
为了被人所接受,为了得到他人的认可,我只有拼命的努力,把每一件事都做到最好,但尽管如此,我还是和从前一样孤独。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用力捶打面前的石块,锋利的石锋划破了我的手,但我却感觉不到疼,岁月的流逝早已让我变得麻木。血滴在石头上随即流成一片的绯红,宛如一朵朵绽放的血色玫瑰。
我对准了石头最尖锐的部分,我知道我还会流血,但此刻的我已毫不在乎。
我闭上了双眼,我等待着血飞溅在我脸上的瞬间,但是我的手却停在了空中。
一个人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抬起头,是宁次。
村里的第一年轻高手—日向宁次。
宁次来自村里最优秀的家族日向一族,在村里他是日向的的第一天才,拥有极高天赋的他完美的继承了木叶最优良的血统,再加上从小的努力让他成为了村里最年轻的上忍,据说他的实力已经超过我。但我知道在他4岁那年,我们与邻国的战争中他的父母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木叶,从那之后村里就再也没有了他们的身影,也没有人再提起他们,只是偶尔有人会在尉灵碑上看到那些昔日里熟悉的名字。
你这是在干什么,枫代?如果只是在发泄也有点太极端了吧?宁次不解的看着我。
我坐在一边,用水冲洗受伤的手。我以为我的冷漠会让他很快离开。
宁次只是抬起头看着盘旋在上空的飞鸟,清清的对我说 : 你的心情我明白,努力做到最好但却不被人认可的感觉,尤其是想哭却连可以依靠的人都找不到的时候,那种感觉的确很无奈。 但无论如何,你应该努力去改变自己的命运呀。
我记得你好像很喜欢说一句话,我反驳道: 人的命运是不可能被改变的。
我背过脸,那些无聊的说教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了。
但我没有说绝对不会改变。
就像现在虽然我们都只是孤单一人,但至少现在我们都找到了最重要的同伴。
我看到宁次的瞳孔中反射的阳光,那种明亮的颜色让我感到如此熟悉。
我知道宁次的口才不好,他劝我的话也十分笨拙,但不知道为什么他那笨拙的话却给带给了我快乐。
从那天起,我和他就莫名其妙的成了朋友。
二
宁次是一个很沉默的人,每次他总是喜欢听我说着自己的故事以及我的感受,有时我会问他一些话,但他只是笑着看着我,沉默不答。
尽管如此, 在他身旁的日子却让我感到安全,那些问题的答案他没有说,但在他明亮的双眸中我总能找到答案。
那时,木叶流传着一个很美的传说,每个人都是一段弧,能够刚好拼成一个圆圈的两个人就是一对。
我对那个传说一直深信不疑。
就这样快乐的过了一年,转眼间已是14岁的秋天。
由于任务原因,我被派到了离木叶很远的音隐村。
临走的时候,宁次半开玩笑的对我说,别得意,没准等你回来了还是我们。
这时我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永远也忘不了。
我笑着点头,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因为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那个半圆。我以为这就是缘分,任谁也拆不开,哪怕千回百转。
那年,宁次顺利的成为了上忍新人,而我刚到音隐村,就遇上一个最高级任务。在任务中,我负了伤,结果硬是在医院躺了一个月。
出院后,我回到自己的新家,空旷的客厅里,我突然感觉有一点想哭,但我知道自己是哭不出来的。
我给宁次写了一封信,只有四个字:我出院了。我没有把新家的电话告诉他。
信寄出后,就是无限的等待,我期待他会给我回信,焦急的询问我的情况,但我知道自己是在空想。
宁次就是这样,如果我不说,他也一定不会去问,他认为我既然这么做了,就一定有这么做的理由,只有是什么样的理由,他就不会去过多追究。
三
我家的附近住着一对年轻的失聪夫妇,音隐村里有很多像他们这样因为在战斗中被声音的攻击刺破耳膜的人,有时候他们会看着对方的口型来辨认彼此说的话,我看着看着就会想起那个圆圈,想起宁次,心里一阵的疼。
我买了一本书,用了整整一个秋天才学会如何通过口型的与人交流。
无聊的时候,我会和邻居在一起练练自己辨认的能力然后就是在村子的各个角落里穿行,帮宁次收集他要的消息。不时会寄给他一本最新的杂志。
宁次在信中写了许多开心的话,还坦白自己恋爱。那封信我整整看了一下午,不停的对自己说,别哭别哭,这没什么不好,宁次本身就很受女孩子欢迎。同伴早就习惯了我的精神恍惚,什么都没说。
后来,宁次说他想听听音之泉的声音。为此我瞒着火影大人(村长)一个人去了死亡森林,在那里找了5天才找到音之泉。
一个星期后,我收到了宁次的信,信中他却抱怨我只顾着听泉水的声音,连磁带录完了都不知道。
我在心里不停的默念对不起对不起,心里有觉得好想哭。
四
在樱花洒满路边的时候,任务结束的我回到了木叶,宁次执行的任务刚好圆满完成。村里在为参加任务的忍者开表彰大会,我悄悄地进了会场。考虑到他的出色的表现,火影大人亲自为他配上了荣誉的勋章,那一刻我看到在一片赞扬声中他灿烂的笑脸。
下场时,我看到一个清秀的女孩笑着与宁次拥抱。我认出那个女孩是梦灵,村里一个十分出色的女忍。
从旁人的表情中,我知到他们支持并祝福着他们,是呀,宁次年轻英俊又是木叶最有前途的忍者,他所做的一切当然都是对的。
看着宁次幸福的笑,那一刻我明白,宁次需要的是有人临头给他泼盆冷水,以便让自己保持清醒。我只道,这已不再重要。
我慢慢的转过身,以免摔倒。我没有回久违的家,而是直接去见了火影大人。
五
不久后,我又收到了宁次的信,说他在会场看到有一个人简直和我一模一样。他跟在女孩后面叫了一声枫代,但那个女孩没理他,可见不是了。不过能像成那样真是奇妙。
信的结尾,宁次说我任务结束了要我快点回来。
看着信,我突然感到眼睛模糊,一种咸咸的液体流进我的嘴角,是泪。
那一夜我烧掉了那封信,连通过去我当成生命一样的宁次的信一起烧掉了。
有一点,我没有告诉他,虽然任务结束了,但那天我已经自愿向火影大人申请要永远留在音隐,虽然我的决定让我的同伴十分惊讶,但火影大人还是同意了。
后来,我一直在音隐静静的生活; 再后来,我听说宁次当上了火影;再再后来宁次和梦灵结了婚。再后来…… 一直到没有再
后来。
我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放弃了我的半圆,因为在音隐的第一次任务结束后,我就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