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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年业已三十五岁高龄的阿信,时不时要回想其自己的人生往事,回想他曾情有独钟过的奇女纸,正所谓“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所谓“无可奈何花落去,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再所谓“往事难回首,一回首,把脖子扭”……
阿信才几岁的时候除了读书、玩游戏,就总喜欢往村里张大伯家开的猪肉铺跑,向张大伯学习叫卖猪肉、学习刀工,小小的年纪就懂得杀猪的男人身上始终散发着一股浓郁的猪肉气息,那是相当的酷,极有男人味。经过几年的学习钻研,无论是其叫卖猪肉时的架势与气场,还是剁骨切肉的刀工,都已远远高于张大伯。能够很娴熟的手中亮着明晃晃的杀猪刀、眼中发射出犀利的光芒而熟练地叫喝:“此树不是我栽,此路不是我开,此肉铺也不是我摆,但要想从此过,先买斤猪肉来!”尤其是还有阿信那神乎其技的刀法也更非浪得虚名,已完全达到能以气运刀、刀人合一的至高化境。敢问各位看官一声,见到此情此景,你们是否怕了?不用难为情,你们惊讶与畏惧的眼神已经告诉我答案,你们确实真的怕了。
尽管当时小阿信处事非常低调,但骨子里那种无法掩饰的拉风的气质,就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不知令多少当时其同年龄段的小萝莉们为之疯狂的崇拜与追慕,张大伯的猪肉生意只要有信信在的日子就肯定火爆,小女孩子们争先前来替自己家里买猪肉,名为买猪肉,实为想见信信一面,想和信信说话,还暧昧的呼唤信信为“阿信哥”,可我们的小阿信哥却很少说话,因为其深知一但说话就会显露出那浑厚深沉的重低音,更会令小女孩们为之疯狂。小小年纪的阿信哥似乎对凡间俗世女子没有多大兴趣,内心早已认定只有值得情有独钟的“窈窕淑女,才是君子的好逑。”,所以小阿信总是简短地用那带有火星语言习惯的话语说出:“不要迷恋蜀黍,蜀黍只会杀猪。”但这句貌似简单实则意境悠远且内涵丰富的语句却深深地出卖了小阿信,不但不能婉言回绝那些小姑娘们,只会让她们对其更加的追逐与痴狂。
吃饭时间快到时,阿信的父母亲每次喊吃饭基本不用再去别的地方去找,他们知道信信准在张大伯猪肉案铺那里,在一堆猪肉与一群小女孩子们中间总能够很轻易地认出他们那位与众不同的乖儿子,此时的女孩子们也会一起起哄:“阿信哥,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每次小阿信会很依依不舍的离开猪肉案铺,张大伯总是会很客气的送给阿信父母亲一斤猪肉,眼神中貌似充满着感激与狡邪。是啊,小阿信永远是其山村历史上那个独一无二的猪肉小王子。
转眼又是几年,光阴弹指一挥间,我们的猪肉王子成年了,开始读高三了,中学就在离家不远的山镇上。在那个秋高气爽的季节里,从此阿信哥的人生注定要改变,因为阿信遇见了人生中的女神(班里新转来的传说中的班花),此女生咋看有倾国倾城之貌,细看有闭月羞花之容,肌理细腻、骨肉均匀,眼角眉梢藏三分秀气,举手投足显淑女情柔,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平时一向低调蛋定的阿信被彻底的迷住了,那一刻,阿信可以确认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理想与信仰,那将是他一生情有独钟并予以追求与坚持的方向。阿信从知情人口中得知,这名女孩叫景空,听听,多么湿意的名字,老家是邻村的人,她父母在县城里工作,以前景空一直和她父母住在城里,很少回山里的老家,而她祖父母一直住在山村里。高三了,景空也成年了,父母希望女儿能体验下山村生活,感受下大自然,祖父母也很想和自己的孙女长期住在一起,就接空来乡下读高三,在山里住了下来,距阿信的家大概半个钟头的路程,山村里的一条小溪连接着他们俩的家。绿绿的青山,潺潺的溪水,袅袅的炊烟,朦胧的雾气,一个住在小溪流的这头,一个住在小溪流的那头,那是一幅多么美丽梦幻的画面,那正是“君住小溪头,我住小溪尾,日夜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溪水。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心动归心动,对于自己所情有独钟的女童鞋,岂能没有实际行动,阿信鼓起勇气决定跟空套近乎,时间地点就定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那天傍晚放学的山路上,两旁的树木被微风吹得沙沙作响,附近山谷的小溪流淌着轻快地旋律,落日的晚霞把天地装饰得橙光闪闪……阿信可暂没心情欣赏风景,他现在的身心里只有空空。阿信尾行在空不远的后面,急着考虑的是怎样才能和空说上话,当然这难不倒咱阿信哥,只见阿信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阿信径直走到空跟前,问道:
“这位童鞋,请问现在几点了?”
“五点半了。”空看了看手表答道。
“好巧啊,洒家的表也是五点半。啥都别说啦,大妹子,我们真是有猿粪啊!”阿信说这话时自认为可是很稳、很认真,比很傻、很天真绝对要强多了。
空冷冷地回了一句:“然后呢?”随即轻轻地用她芊芊的素手甩了甩飘逸的秀发再酷酷的加快脚步继续向前走了。
阿信哥当场石化了几分钟才缓缓回过神来,这是重大打击,但不是毁灭性的。阿信突然深邃的思索,明白了,空肯定以前没看过周星星的电影,对这种无厘头的对白根本没觉得幽默有趣可言,既然这招不可行只能采用备选方案。看着前面越走越远的空,阿信加快脚步朝她跑去,嘴里还不闲着:“哎,妹子,同去同去,咱们的家在同一个方向,相互有个伴儿。”
阿信的脚步越跑越快,就快追上空了, 突然貌似杯具的一幕发生了,阿信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突然惨叫一声“哎哟喂!”一个趔趄,扑倒在空的腿旁。阿信双手扶住空的双腿,在地上90度角仰望着空哀鸣“洒家的腿刚摔伤了,洒家走不动了,555。”或许再冷酷的女孩,她内心中也充满了泛滥的母性与柔性。空看着阿信,阿信从空眼里看到了怜悯与温柔,更感受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充满爱怜的母性情怀,再加上阿信出色的演技和身上曾经无敌的猪肉王子气息,空彻底被阿信的影帝级表演、纯气质流魅力迷惑了,她轻轻地问道:
“你还好吧。”
“洒家不好,洒家真的走不动了。”
看着无助悲凉的阿信,空慢慢弯下腰羞涩的紧紧搀着阿信走了一路,阿信亦羞射的贴靠在空的肩旁,突然感受到路边的花儿在向他招手,树上的鸟儿在对其歌唱,阿信的内心顿时**得凌乱了,他在空的耳边轻声的说道:“谢谢你,空空童鞋,到家了我请你喝豆浆。”他们就这样依偎在一起缓缓地向大山深处走去,两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金色的晚霞中,深藏功与名……之后发生的事不用再说了吧,你们懂的,阿信只想说,当时他的身体与心灵真的好想唱歌,而且肯定是抒情曲风甚至是摇滚曲风的歌,尤其是那首陈晓东的“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