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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沉沉的,沉闷得很。我匆匆走过,与路上其他行人一样。突然,闪电追击,雷鸣怒吼。顿时,天裂开一个大口子,大雨倾盆。路上霎时无一行人,然我依旧在雨中行走,我无处可躲,也不想躲,躲什么呢?人们躲我、迫我,“工厂”、“工人”追我咬我,我只得在这漫天的雨中行走、行走、无尽地行走。这时,闪电追到了我,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也知道跑是无益的,便住了行进中的脚,将心抛给了他,顿时,雷停,闪消,天空一片晴朗,像什么也没发生,路上行人依旧,我痴痴地、丢了魂似地站在那里茫然地看着路上茫茫的行人……
不知过了多久,曙光照到了身上,暖暖的。爬起来已时清晨。我继续漫无目的地走着。忽然,觉得冷的利害,抬头远望发现已是秋天。罢了、罢了!回去吧、回去吧,不然要冻死的。这时,一个声音飞了过来“干什么不回家?”抬眼一看,周围满是人,“工厂”不高兴了:“疯子有什么好看的,”我笑了,似是傻笑,又似是讥笑。再一看,到家了。工厂、工人都阴沉着脸。“送精神病院?”、“他怎么会疯呢?”我又笑了:“疯?谁?你们?我?谁把我变成猴子的?”一语将他们压得直不起腰来。我呵呵笑了,因为我知道,他们不会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的,除非他们想让我说出他们的阴谋。
醒来,已是黄昏,才知道“工厂”、工人“已不见。肚子里的鬼开始抗议,我便努力镇压他们。推开门,大步走去,边走边唱,也不知唱了些什么,迎来许多奇怪的目光。见到小孩在玩,我便冲他们乐,他们也冲我乐,但不是一种乐。不管怎么说,总算找到了知音。刚要与他们交谈,只见大人们一手拉一个,吼道“怎么不学习去……”真是知音!我想。大人们见到我,扭曲着脸,拉着各自的孩子走了。真是知音!我仍想。
继续行着,发现一只狗,幽绿的眼睛瞪着我。又一个知音,我想。我真想把它撕成碎片,填给肚子里的鬼,让他少闹会。
回到了家,“工人”给了些东西,镇压了肚子里的鬼,也就罢了。但我迟迟不忘她那怪怪的眼神。她瞪着我,,我也瞪着她,结果呢?她被我身上的正义之气吓倒,退出了我的屋。
来到了医院,“工厂”、“工人”照看着我。换个地方依然如故,也罢,谁叫父母雇了他们呢?无奈,只好吃睡、吃睡,最好永远都是吃睡。
透过窗户,遥望海洋,一片蓝。海的尽头恐怕就是真正的“海洋”吧,尝一口海水,苦咸苦咸,真不知是眼泪制造了海洋,还是海洋创造了眼泪。或许哪个都对,或许哪个都不对,管它呢。
灰蒙蒙的天,灰蒙蒙的地,灰蒙蒙的雾笼罩着我。我想苦,我想笑,我想吃,我想睡。这大概就是疯吧?一路上,奔跑着,人们见了我就躲,何故躲我?我不知道,也不能知道,因为“工厂”、“工人”又把我捉回医院。
我问“工厂”“父母呢”?“工厂”愣了一下,“什么?”
我便又捶又打,“你把我父母放那儿了?”“工厂”害怕了,躲避着我的眼睛,我偏要盯着她,吓的她连忙叫道:“工人!快快,快叫大夫!”我也不怕了,只叠声的叫“妈、妈”,“爸、爸”。过了一会儿,大夫来了,白帽子,白衣服,白裤子,白手套,活像一个白幽灵。白幽灵把我的魂带走了……
知音消失了,“工厂”也没有了,“白色幽灵”也不见了,心又回来了,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一场梦,一场莫名其妙的梦,一场真实的梦……希望,这只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