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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日,北川迎来瑞雪。北川的禹里、桂溪、陈家坝、任家坪都被纯白的雪花装点,银装素裹,美不胜收。大有毛泽东同志笔下“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意味。石碉房、石椅羌寨、羌山在雪中朦朦胧胧、极具神韵,别具美态。
17日晚,驱车至擂鼓吉娜羌寨,没有见到心里所遇见的隆重节日氛围,不免有些许遗憾。后驱车至擂鼓镇的途中,一点小插曲让我们心中的羌年更是印象深刻了。究竟不是太好的印象,却在不知不觉间以另一种形式促进师生情谊。吉娜羌寨广场,在只有微弱炭火的情况下,我们这些外地来之客努力点燃那丁点星火,因为,我们希望羌族文化可以如星火,能有那燎原之势,其真、其魅、其风得以延续、得以继承和发展。
我们,终究还是回到了安昌镇里。步行街旁,篝火、锅庄、着民族服装的羌民,还有那热闹非常的节日气氛,无一不吸引我们。携手、比肩,我们也释放心中的热情,加入其中、投入其中。不算标准的舞步、不算完美的舞衣、不算华丽的舞台,却因心底那份激情而使得这个夜晚如此的刻骨铭心。羌族百姓火一般的热情,一切、一切都静静书写进我的脑海,独特而难忘。
我想,纵使这样的一个夜晚也是可以更精彩、更具特色的。北川民族工作委员会以109页的彩印介绍了北川的历史沿革、社会变迁、人口状况、生活环境、经济发展、语言文字、文化艺术、风俗习惯、建筑风格、宗教信仰等情况。而《北川羌族自治县概况》编写组,则发行了《北川羌族自治县概况》一书,以25万字详细的介绍了羌族的历史。为后来之人提供了很好的参考、研究文献。羌,最早见载于殷商时代,其起源则科追溯到传说中的炎黄时代。古籍记载,炎帝曾教天下种谷,因而又称为神龙氏。神龙氏炎帝为羌姓,而“羌”姓出于西羌,所以炎帝被羌族奉为始祖。史载,“大禹出西羌,生于西川之石纽,”所以,大禹既是中华民族继炎黄之后的又一人文始祖,也是羌族的杰出领袖。羌族文化也可谓是博大精深了,与华夏文明联系紧密。作为这样一个拥有深厚历史文化底蕴的民族,以如此一个简单的形式庆祝自己的羌族新年就未免有些仓促、粗糙。因为我们没看到太多有羌族特色的东西。所以人在呼吁要保护这样珍贵的羌族文化的同时,我们也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羌民本身对自己的民族和文化所抱的态度。令人不解的是,找过了很多地方找不到《羌族知识简明读本》封面上的羌笛,而北川老县城任家坪处所出售的北川民族饰品在重庆古镇瓷器口全都能找到。好在羌绣、石碉楼依旧,指引我们回归最原始的国度。
望着熊熊的篝火,思绪飘到很远的地方。篝火旁翩然起舞的少女,脸颊早已被火焰映得红润似霞。老人、孩子不亦说乎,欢快的气氛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多么希望可以定格那瞬间,定格这样一个别样“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