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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第一个听众,也是我最忠实的听众。
用父亲和哥哥的话来说,我在音乐方面是白痴。当然这是他们在经受了我数次折磨后得出的结论。
那时的我接触小提琴不没有多长时间,每晚必练一小时,则成为他们耳朵饱受煎熬。在他们听来我拉《小星星》就像是在锯床腿,这话让我感到沮丧。
我对自己的音乐梦想黯淡了几分,难道我真的在音乐方面没有一点天份?还是我练的不刻苦,就连家人都不愿做我的听众。
我坐在床边手里的琴弓快要垂到了地板上,琴也不屑地瘫在床上,一脸的凝重爬到了我脸上。这会天色已变得漆黑,望着窗外那皎洁的明月被一层朦朦胧胧的黑云遮住了几分明亮。终于我回过神来带着愁畅的思绪,再次拉起了那一个个仿佛与我过不去的音符。
拉着拉着,门好像不小心被什么撞了一下,我歪了下头透过门缝隙向外瞧原来是妈妈。妈妈不想打断我却不小心被我发现了,我装作没有看到,却将谱子挪动到能看到妈妈的位置继续拉着,仅管声音仍有些刺耳,我仍有据木头的感觉,但门外的妈妈却听地那样入神,我又找回了自信。每拉到一个音比别的地方清脆妈妈都会流露出满意的微笑。
其实当我感觉门外有人时我吓了一跳,妈妈静静地站在那,平静地望着我,回想起妈妈那满足的眼神,我羞愧起来,同时暗暗有了几分兴奋。毕竟有人愿意听我的琴声了,等到了第二天,妈妈就会装作没事一样鼓励我说:“乖女儿别灰心,你拉的越来越棒了!加油啊。”
有了妈妈的鼓励我发觉自己变了,从我的房间里经常传出我单调的基本练习曲,虽然哥哥还像从前一样敲敲门,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说:“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却已经不在乎了。练琴时我站地很直,两臂累得又酸又痛,汗水湿透了衣服,但是我也绝不在椅子上练习,以前我可是坐着练的。
就这样每天我都期待着妈妈深夜的悄悄到来,期待着拉琴时能瞄到妈妈脸上的欢乐和幸福,她欣慰的不全是我专注的神情而更是步入了我的内心,那一点点完美的旋律。我呢,在她面前信心十足,一丝不苟地拉着每一支曲子,妈妈你这位忠实的听众是我莫大的无形的鼓舞,而妈妈却一直不知道她成为我练习的精神动力。
直到有一天,我的一曲《梁祝》奏鸣曲让哥哥大吃一惊,他追问我得到了哪位名师的指点。
是那位特殊的听众让我走上了舞台参赛,演奏着妈妈再熟悉不过的一首曲子,在深夜她聆听的那首
妈是你这位忠实的听众感动了我,让我找回了那遗失的自信,让我重新爱上了小提琴,更爱您门后欣慰的笑容!你是我的第一个听众为我带来了满场的听众,谢谢你妈妈!妈妈是你的母爱让我的琴声变的如此美妙,为了回报你我忠实的听众,我会倍加努力为您演奏出更加美妙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