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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的季节,我变得墉懒,墉懒得正如冬天蜷缩在被窝里逃避严寒的自己。望者书桌上那一叠等待我回复的信件,我自言自语:我不想提笔,一提笔就是一路忧伤。
老姐:
三月了,天暖了,你真不再骑着你的单车上学了吗?
老姐,你要知道。老弟心中的老姐永远是骑着单车、轻舞飞扬的你。
我喜欢那些骑着单车的孩子。我常趴在校门口边上的栏杆上看那些单车孩子匆匆而来、飞奔而去,他们统统导演着一出独角戏:单行车上的轻舞飞扬。
我也常常在望着星空的时候想起你,想起你在单车上的轻舞飞扬:迎着风,勇往直前,脚踏的轮飞转。被风吹起的长发,被风飘动的白衣,被青春抛起的笑脸,被幸福感染的喜悦。构成我的一出戏------单行车上的轻舞飞扬。
二月,我依旧趴在栏杆上东张西望,那个由远及近的白点让我心为之加速。美女,有着精致的面孔,骑单车,泛白牛仔裤,纯白棉袄,长发飘飘,
轻舞飞扬。
我傻傻的盯着她,她从我身边走过,回眸,一笑,百媚生。我记住了那张精致的面孔以及那辆粉红色的单车。
老姐,从那时开始我这孩子就不再是单纯的了,我开始胡思乱想。我陷入了传说中的暗恋,我暗恋一个女子她在单行车上的轻舞飞扬。
竹然:
三月了,你还在骑着单车追逐你的女孩吗?兄弟啊,绍锋哥可告诉你:暮春三月,花开大地,你可要好好把握。
绍锋哥自己的三月变得很莫名其妙。
那晚放学后,我站在楼梯口大声叫喊,“我失恋了!”同行的兄弟们看着我傻笑,因为我傻了;路过的女生被我吓得疯跑,因为我疯了。其实我什么也没有,只是有点莫名其妙。
我曾暗恋着一个女子,可我只看见过她两次。他们说:学校很大,高三很忙,有梦的孩子更是紧张。我是个有梦的孩子,所以:
第一次看见她在单车上的轻舞飞扬,我是暗恋上她。
第二次是告别我的暗恋。
三月的那天,我依旧倚着栏杆等待二月的那辆粉红色的单车以及单车上的轻舞飞扬。
远处,粉红色的单车,黑影加白影。我拿出镜布使劲的擦拭我那375度的黑框大眼镜。近了,清晰的镜片下是一幕清晰的亲昵:美女,帅哥,嬉笑,偎依,粉红色的单车。我顾作潇洒的转身吹着口哨离开,因为那辆粉红色的单车不是属于我的轻舞飞扬。
兄弟,我失暗恋了,我变得忧伤。
霞MM:
这个三月,兄弟们肆意宣扬:绍锋哥失暗恋了。
我变得莫名其妙以及忧伤,我曾梦想导演一场戏:单车上的轻舞飞扬。可我现在没了女主角。
写到这儿,我能感觉我的心正痛苦的抗拒着我的忧伤。曾经的我是一个多么可爱,多么阳光的孩子啊!可现在为什么要无所谓的忧伤呢?
霞,我要做会阳光的自己,我要拒绝忧伤,我要自导自演单行车上的轻舞飞扬这出戏。
现在,我想去流浪,我想自己有一双翅膀。翅膀由单行车来充当。骑着自己的单车,一路向西或者一路向北,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越来越猛烈。
霞,祝福你家绍锋哥吧,他能导演一出完美的戏,单车上的轻舞飞扬。
把心情写在纸上,放进邮箱,随风起扬。
今天,我开始新的生活,骑着自己的单车,自己轻舞飞扬。今天,我开始迎接挑战,六月那场大战,那是单车外的轻舞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