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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初四时候的事。学校成立小班,大部分考学的尖子生都拢在一起。
如果进就会有一个好的学习环境,所以我那时很努力的考,可两次都没有进,下眼皮起个包,医生说是麦粒肿,好象与心火有关。机会不多了,我努力的学,虽然效率不是很高,但我坚持着。教我外语的马立平老师看不过去了,她对我说,你自习时可以到语音室去,那里安静。同去的还有徐扬,我的另一位同学。就在考试的前几天,老师偷偷的给我和徐扬泄了点考题。
考试结束,我考了444分,她考了460分。
我们满心期待着小班的音信,可物理课上,当我跟石老师说起此事时,他摇摇头说,这次小班不收了,下次再收。我看徐扬的脸很沉。
到下节政治课,我又跟潘童老师说起。潘老师一下怒了,“哎呀妈呀,这时候不收啥时候收,都中考了,”不一会,她低头小声对我说,“你让你爸直接找校长,就这么说‘我儿子考444分,给小班能排50,当初不是你们说在年组排**名就能进么……’”
当天晚上,我跟父亲说了这件事。
第二天语文课,临近下课时,数学刘老师把我和徐扬找了出去。她说,“你爸去找校长啦,校长点头了。这次年组就你俩进去。石主任(物理老师)跑前跑后的没少说。”她问,“你爸咋说的。”我摇摇头。语文老师也出来,说,“看给孩的愁的,眼睛都肿了。”刘老师又说,“校长同意了,老付(小班班主任)不同意,他说人满了。我跟他说请你吃饭行不行,他说那也不行。这样吧,我在找他,周一你俩就去。回班吧!”
中午放学,刚要走出校门口,我看到刘老师和老付在讨论。我转过头,感觉眼睛很湿。
下午在语音室自习的时候,我和徐扬都学不下去。她说:“老付就这样,我妈以前认识他。中午我妈给他打电话。说缺啥我们给你补,那也不行…”她摆摆手,“哎,你不说这事基本没问题吗。”我回了:“对啊,基本,但不是一定,这事还不知道咋整呢!对了,周一你在停车子的地方等我,一起去找他。不同意咱俩就直接找校长。”
晚上放学看见石主任。我推着车子快步跑到他面前,无语。他对我微笑,我对他傻笑。最后,我终于说了,“谢谢。”说完我缓缓的走了。
周一早晨,整装待发。突然感到肚子疼——拉肚子了连跑了三趟。再看时间,都过半点了(七点上课),出了家门就开始疯骑。骑骑,使不上劲,车链子掉了。我快哭了。抬头,到了四姨夫的批发店,马上跑去,车链子安上了。
骑到学校,她没有等我。我放下车子,狂奔向小班,门口,只见老付接过徐扬两瓶绿茶,说:“渴死我了。你上最后一排坐。”我赶忙接:“老师,我……她……”我手指徐扬。他又说:“啊,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回班等着我给你调坐。”我回班。
还没上课,我背书包靠在桌子上,等。刘老师回班主持纪律,看见我,“你咋没走呢!”“付老师说调坐。”“那没事,”她看看表,“走,我领你找他去。”
老付正准备进三班上课,刘老师和我在门口碰见他,刘老师问:“坐调好了么。”他对刘老师谄笑,“不是,我寻思让王烨进……”“那哪行,”老师抢说,“你赶紧给领班去。”
老付见样,无奈硬个语对我说:“进是进,可要是你犯一次错,我就给你开回去,我可提醒你啦啊。”
付给我领到小班,屋内,他又当着全班说了对我的要求。
于是,我终于进了小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