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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我很快乐,期期的望着阳光一点一点从脚下溜走;从前我很忧伤,惶惶的看着树叶落到地上被踩碎的一片片明亮。
梦里,又回到了那片白沙滩。那是人工湖的一角,冬日,没有湖水的渲染,白沙滩荒芜的像花一样。我一个人坐在那片白沙滩上,只有我一个人,静静地看着回忆中正在放映欢笑,三个人的欢笑,翻滚再像玻璃一样的沙浪上。正当我笑出声时,那场电影如村落里的烟,幽幽的消散了,空旷上笑声戛然而止,无比沁凉。
妈妈说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真心朋友是很难办到的事,妈妈说这话的原因,是因为我有两个,两个可以用生命去换的朋友。她们像是两束纯净的火焰,给我搭配四季灰白的画面。后来,我们散了,散落在两座不同的城,虽仍时常来往,却未免有异地惆怅。从前,我们是三只受过伤的小兽,彼此给对方舔好伤口,彼此给对方肩膀依靠。现在,我们只能自己舔伤口,躲在梦与季节的深处,看没有星星的夜花如何开放,又如何凋零,只剩想念。
我曾给小念写过一封很长的信,用了一个夜晚,长到不得不再算邮钱。小念说,她哭了,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哭得像个疯子。我很无奈,无奈的的是我一点都不想哭,那封信是我的心,心都不想哭,雷雨泪又怎会悲伤。我很难过,难过的是我让小念哭了,因为这个世界有两种人,一种是不值得你哭的人,一种是值得你哭却不会让你哭的人。可我让小念哭了,我算是哪种人。
我也给阿朵写过同样长的信,阿朵说看到信就像看到我在她面前演讲一样,倍儿真实。我问阿朵,想小念么,阿朵说,就算拿到加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说不想。
我也不知是怎么了,性格突然大变,在别人面大大咧咧像个疯鬼,也许只是怕人看穿真心本意,在东城,说可以为朋友付出一切是最可笑的笑柄。可是我们以前真的付出了一切,可是我想我真的可以继续那样做。我变了么,这口气怎么那么不真实。
我学会了看东南西北,只为了告诉向西飞行的鸟儿,帮我去看看我的火焰,还静静的亮着么。
我没日没夜的背诵政史地语诗词歌赋,只为了印刻心中那庞大的没有落幕的约定。
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就变得很忧伤,比儿时看到被踩碎的叶子在行人脚下发出清脆的声音还要忧伤。
从前我不快乐却可以掩饰快乐,从前我不忧伤却可以看到破碎的明亮。
我们约好上同一间大学,约好的,一定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