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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期,真不幸,后面坐了个鼻涕大王。
数学课下了,我正在做课堂作业。“汪露,这道题怎么做呀?”陶晨近夫又有问题要问了。我转过头准备看题,妈呀,陶晨近夫的鼻子下有鼻涕,还一边用手在擦。哎,脏死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于是转过了头。
“汪露,你怎么转过去了?”说着,还准备用沾了鼻涕的手来拍我。我见此,立刻跳出了位置。哼,这么脏,还想用后来拍我,想得美!“陶晨近夫,你还是用纸把鼻涕擦了吧!”我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声。
“那你借我纸吧!”他一边说还做了要纸的动作。
“不可能吧,整整三包纸都被‘鼻涕冰工厂’用完啦,小弟佩服,佩服啊!”我吃惊地说道。再看看地下,妈呀,地下的痰、纸、鼻涕……太恶心了。
“呼呼——”什么声音,哟!陶晨近夫的“冰工厂”又开工了。
哎!我后面坐了个不讲卫生的,真不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