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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生日,以前的一堆人又聚在一起,毒儿说在酒桌上把事情说开。可最终还是一个人狼狈地逃离,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车内回旋着流浪歌手的歌声。看着窗外灯光辉煌的夜色,心中问着自己,走远的人还能走近吗?
现在她们坐在邓毛喝着烧酒,谈天说地,阿苏在KTV包房里抓着麦嘶吼着过去,我坐在冰冷地网吧,面对苍白惨淡的word 档,手中敲着僵硬而又疼痛的字眼,心中一片汪洋决堤,泛滥。
跟猪在网上聊天,我说我们老家连窜的老房子拆迁了,地基都还没有打好,变成一片废墟,满目苍夷。他安慰我,房子拆了,友情摆在那里。他还说地方城市越大,人越假,相见恨晚的友情太少,我笑了,还是我们一个乡镇里出去的人心牢固。我问他,我们之间会不会在将来某一天破裂?他迎面一击,你以为是处,女膜呀!想破就破。在这个现金时代,只要你有钱,跟谁都有缘。高科技时代,什么破了都可以修复。
坐在电脑这头的我也生怕我们十几年的友谊也如废墟上黏着的灰尘被风轻轻一吹,烟消云散。
让我想起一人,刚来一中,总是跟着后面蚊子蚊子叫着我,听着,心里偷笑又羞涩。我们一起和他媳妇中午旷课一起出去AA涮火锅。后来一起训练,互相激励打气。可一次麻将桌上,起了冲突,争得面红耳赤,差些大打出手。看着他脸上的气势汹汹,也盯着自己手中拿好的木板凳,心中苦笑,也许他在告诉我牌友就是牌友,现实生活中根本生存,滋生出友谊。哪怕后来关系缓和也无法回到当初。
小时,心情不好,会叫上好友,趁着月黑风高,走一段夜路,去水厂,立在坡的高头处,爬上天台,坐在覆满青苔的边沿,双脚悬在空中晃荡。抽廉价的烟,喝呛喉咙的酒。望着天空上满天的星辰,谈古论今。
那时好友嘴里打着酒嗝,一手拿着歪嘴,一手指着对面的政府大楼,豪气冲天,说长大以后要坐在那里面的办公室,喝公务员泡的咖啡,吃国家的公粮。黑夜里,我望着他晚风里单薄的身体,双眼迷离,荡漾。
现在的他,却在狂沙乱舞的建筑工地日复一日地开塔吊。
昨天月假,出去走走,又到了那里,年少的记忆被现实占满,割据。杂草丛生,破烂不堪,却已成了流浪者的居留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