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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了学校。因为昨天晚上突然发烧,一宿没睡着。走回座位上,我趴了下来。来得还早,休息一下吧。我合上了眼。
“蹬蹬蹬……”一阵有力的脚步声,好像爱尔兰的踢踏舞。我马上挺直了腰板,睁大了眼睛。果然,胡老师来了。她开始上课了。能不能学到知识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不要在课堂上睡着。
“李恒。”
啊?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惨了,被提问了。同桌徐浩然小声提醒了我。我逃过一劫。困意像粥,越煲越稠,身体越来越难受。鼻子里鼻涕堵着,喉咙发炎了,一阵一阵地干咳。咳嗽时有种窒息感。在好朋友的劝说下,我向老师请了假,回去看病。
打了一支针
诊所的医生终于把温度计从我舌根下拿了出来。“39。8,要打退烧针。”
“退烧针!”我曾无数次看到别人是如何被护士扒下裤子,那闪亮的空心针管是如何扎进稚嫩的屁股里,被扎者又是怎样鬼哭狼嚎。我咽了一口唾沫。这似乎是梦里才有的情景,可确确实实要发生了。我又咽了一口唾沫。
护士走过来,温柔地问:“要躺着打,还是侧着打?侧着打可能会更痛些。”躺着打也太不雅观了,杀猪似的。“侧着。”我咬着牙说。说完,我侧着身子,扒开裤子,把左边屁股露出了二分之一。
针马上扎了进去。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像是日本鬼子虐待共产党一样,要慢慢地把其折磨死。有一种痛好像刺在心上!宛如一只铁嘴铜牙的细蚯蚓,往你心里钻。似乎停了,冰冷的药水开始注入。护士好像故意要让针在我的肉体里多
逗留,药水也一点一点打。退烧针终于打好了。我用棉签按着伤口,侧着身子,等待打点滴。
睡了两天觉
挂好了盐水,天下起了蒙蒙小雨,给这水滨小城平添了几分诗意。但,走在路上的人们没停下生活的脚步。我也向家奔去。因为,我现在只有睡意。眼皮越来越重,我加快了回家的脚步。回到家,立即躺下,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着着实实两天,不缺斤少两的两天。
感冒的感觉很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