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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回家,每日都背一首宋词、唐诗,我日日检查。”语文张老师站在台上说。老师素日都叫我们学一些唐诗、宋词。可我爱的这杂曲,仿佛从不受老师们的喜爱似的。
老师硬是让我们嚼蜡一般的背着一首首词啊、诗啊,可惜了这杂曲,老师却只字未提,自看了那《牡丹亭》、《西厢》,我便就燃起了那一寓对杂曲的热情。无奈着,只得自学。
“您看那风起玉尘沙,猛可得那一层云霞,抵的过多少儿门外即天涯!”这就般的曲,少不得我给班里的人儿嘲笑是“没意境”、“没思想”,可我,仍是日夜地诵读着。这曲儿不像诗啊,词啊那般的拘谨,读着便觉得是那抱琵琶的戏人坐在你面前,与你一句句的答话,所有不欢、不快皆由一字字所唱出。
当然,我初学这曲词,自然有不少问题,那西厢记中的莺莺唱:不是那《龙鳞》,不是那《凤求凰》,又是何篇赋?“莲脸生春,眉黛烟清,如浴太真。”那“太真”又是何人何物?待到这些问题一现,我脑中先出现的想法就是“相逢恨晚”早些时怎么不多些儿积累古代词赋?无奈,只好先放下手中的曲,去翻那辞海,终是我到了曲中,方得知那凤求凰便是那司马相如为卓文君的作词赋,而太真系何物?就是那杨玉环的号——太真。
可不想辞海上也便不得找全,那书中写到“柳盗跖”,辞海中跖写《庄子》中一人物。没法子,只得去翻那庄子文。可我知南华庄周的文章众多,是哪类的同赋中的?只得又把齐物论、逍遥游等都阅了一遍,方才找到柳盗跖与柳下蕙为兄弟关系,暗指柳梦梅。
就这样,这杂曲我是一折一折的学,也是一折一折的念,有时候到读完一折曲,资料也已翻得超过了曲文。终是把这一剧看完了,感到全篇中已有大底,便又翻开书,看它个几遍。而老师的任务呢,自然也是让我忙活着,承他的“圣旨”奉她的指令去读那唐诗宋词。
不久她见我的文略有长进,有了那么点不成样的“诗词风”,便也称我是学她的唐诗、宋词有了效果。反倒是我深读了自己的喜好,结果较老师布置的那诗文学来得更好。自学杂曲——既完成了老师的任务,又满足了自己的兴趣,何乐而不为呢?